我是个喜恶随性的人,手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是我在舅母家从小做体力活留下的,如今赫然犹在。
嫌恶地对着舅母那张虚伪的脸,我收回手,稍稍坐离舅母,只是,贴着逸君了。
他微笑着将我揽进怀里,惹来舅母一片赞叹,“瞧我们家这姑爷,对我们姑娘可疼着了!这是修了哪辈子的福气哦!”
逸君只是笑着不说话,我忍不住在他腿上掐了一下,示意他放开我,他却搂得更紧。
舅母不再打趣,开始张罗着给逸君夹菜。其实,我知道逸君是不太爱吃荤菜的,他自小跟着老祖宗,习惯了吃素的,但舅母夹到他碗中,他也不便推迟,只是拾起一直鸡腿,喂到我嘴边,“鸡腿歌喜欢吃!”
我闹了个大红脸,哪有在人前也喂我吃东西的?
我皱了皱鼻子,低声嘀咕,“快放下!我不要吃了!”
他一怔,把鸡腿放回碗中,悻悻的,我有些不忍,不自觉怎么又伤到了他!
舅母察言观色,立时给我们打圆场,“姑爷,你瞧我们家歌儿!在娘家的时候就喜欢撒撒娇什么的!这嫁人了也还不改!”
我皱眉,我不是在撒娇!我也从来就没学会过撒娇!
可逸君听了这话却高兴了,低头看着我笑,我不忍他难受,只好默认了自己在撒娇
谁知趁此机会,舅母却提出一件让我万分为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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