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君清澈的眸子直直地凝视我,前所未见的波光在他的乌眸中涌动,是痛吗?我看不懂,只觉那光,似乎射进我心里,如针,刺得我心痛。
而我的笑容却那般甜美,端起桌上的两杯酒,亲自递到他们俩手上,“喝啊!你们今天洞房花烛,可是要喝交杯酒的,来啊!”
我帮着他们绕过对方的手臂,强按着逸君的手,逼着他喝下这杯酒,酒水从他唇边流出来,宛如从前我们面贴面时相互交融的泪……
曾几何时,他吻着我的泪低喃,“歌,眼泪又咸又苦,歌以后不流泪了好么?”
我记住了,于是,我今天没有泪,只有笑容,笑到酴醾的笑容。
我想我一定是醉了!平日的我就不甚酒力,今日一杯酒下肚,脚步虚浮,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旋转。
我目光散乱,不经意落在梳妆台上,那四四方方的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应该是我的吧?我呵呵一笑,摇摇晃晃走过去,打开一看,果然!我捧起来就走。
“你喝醉了还去哪儿?”逸君忽从身后绕上来,挡住我的去路。
我费力地站直,仰面朝他嫣然一笑,“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留下来?莫非你想我们三人一起洞房?”
“你……”他被憋得说不出话来。
我再度获得了快/感,在刺伤别人也伤害了自己之后所得的痛到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