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牛马何用?”脸被他扣在胸口,发出的声音也是呜呜呜的。
“那要如何?侍候歌吃饭饮水,沐浴洗脚?为歌宽衣解带?”他忽而笑起来。
我察觉到他异样的语气,欲逃跑,却双脚腾空,竟是他将我抱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眼见他抱着我往床的方向而去,我慌乱不堪,欲挣扎着下地,已被他轻置于床/上。
他旋即俯身压下,食指轻抚我唇瓣,“我想赔罪啊,我们的初次是你的噩梦,我得把它变成美梦。”
我的脸倏然红透,说话亦不利索了,“这……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白日梦,春/梦,我和你的梦……”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止于我唇瓣。
我在密不透风的纠缠里寻找喘息的缝隙,脑中依然闪过夏生的影子,眼迷意乱,“不要,逸君,不要……夏生……”我莫名又唤出他的名字。
他微微一抖,重新封住我的话语,携着更加狂/热的风暴,掀起巨大的漩涡,终将我吸落,浮沉,眩晕,颠沛,不知何时,我已被他除尽束缚……
某迷离瞬间,我迷迷糊糊闪过诧异,逸君是我浸猪笼那日才好完全,而我和他的初次却发生在前一晚,逸君原是不懂人事的,那晚为何突然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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