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姬轻叹一声,用梦呓般的语气说道:拓拔公子也是疼爱我们才会如此的,唉……妹妹与我一见如故,如今都从了公子,也是姐姐愿意的,只是……也不知道刘公子现在究竟生活得怎样啊?
季思雨脸色一沉,冷笑道:他是死是活,与我再没关系,如此不告而别,怎对得住我?
梦姬也觉得刘树生不告而别实在对不起季思雨的情意,又哪里知道其中的内情,倘若她知道实情,肯定不会让季思雨与自己共事一夫的。
这时马车的帘子被挑起,拓拔宏挂着淫笑走了进来,说道:两位娘子,路上可有觉得不适?为夫放心不下,特地来看看你们。
季思雨面色一喜,轻嗔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麽这个时候才来见我们姐妹?
梦姬却面无表情,皱了皱眉道:公子,如今大军开拔,切不可儿女情长啊!否则……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拓拔宏抱在怀中热吻起来,他的双手还不规矩的活动起来。
梦姬经过一番挣扎,却感觉到拓拔宏那挑逗性十足的舌头灵活的侵入她的防线,她那秀美的面颊潮红一片,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只能眼神迷离的望着拓拔宏。
拓拔宏等到完全挑起了梦姬的慾火,才停了下来,淫笑道:嘿嘿……两位娘子的魅力实在是太大啊!为夫已经等不及了。
嘻嘻……那就来吃了我们姐妹俩啊!季思雨在一旁笑道。
好!今天一定要把你们吃得死死的!拓拔宏已经将梦姬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了,看着光滑柔嫩的肌肤,他忍不住惊叹,梦姬真是老天爷的恩赐啊!如此完美无暇的身躯,原本只是他在梦中意淫的对象,如今却被他彻底的拥有,他永远都不想放弃。
拓拔宏猛吞了一口唾液,他的慾火开始高涨起来,季思雨在旁轻笑,连忙替拓拔宏宽衣解带,此时任谁也看得出他对梦姬的迷恋。
拓拔宏提枪一挺,感觉到那片桃源的美丽,让他迷恋忘返,一时之间马车中传来靡靡呻吟,让人心颤不已,等到那心醉的声音逐渐停歇,隐约中又听到拓拔宏说道:季妹,你可不许逃啊!哈哈……为夫现在就来收拾你……接着又是一阵呻吟**,马车再度剧烈的摇晃起来。
等到完事之後,拓拔宏充满柔情的望着两女,说道:我此生有二美相伴,足矣!
又是一番甜言蜜语,郎情妾意,这时马车外传来卫兵的急报声:公子,大事不好啊!
拓拔宏脸色一变,对季思雨和梦姬苦笑道:看来又要去处理事情了,唉……
公子以大事为重,我们姐妹一定会等着公子的。梦姬还没有从刚才一番剧烈的运动中恢复过来,红潮依旧,显得光彩夺目。
我这就走了,你们等我……拓拔宏出了马车,带着那个卫兵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阴冷的问道:出了什麽事了?
二公子,临县已经被非洲黑鬼攻下来了,而且那些黑鬼似乎早有准备,还陈兵在前面,似乎要阻挡我们援救南护城。
哼!这些非洲黑鬼真是幼稚,真以为能够挡住本公子的人马吗?他们打得是什麽旗号?拓拔宏双目闪过一丝厉色,完全不似刚才那副登徒子的形象。
二公子,那黑鬼打得旗号似乎是黑熊团!卫兵答道。
拓拔宏脸色凝重起来,失声叫道:什麽?非洲黑熊团?立刻传我命令,全军立刻在此安营下寨,等探明临县形势再说!
是!二公子。卫兵立刻接令去了。
话说刘树生立下营寨後,便带着童行摸到了迦卡罗的营寨前细细观察。
这些天来刘树生的记忆似乎恢复了一些,再加上看了一些行军布阵的书籍,如今看到迦卡罗立的营寨,忍不住惊叹道:没想到此人行军打仗确实有一手,大哥,你看此人立的营寨,以正为要,以奇为旁,正奇相合,恐怕我们很难偷袭他们啊!
童行点了点头,说道:刘老弟这话有理,不过我们也不屑於偷袭他们啊!
刘树生暗自摇头,心想:兵者,诡道也,行军打仗重要的是目的,而不是手段,只要能赢,什麽手段不能用呢?大哥做事太光明磊落了,唉……
走吧!我们明日会会他就知道了。刘树生现在也没有什麽好的破敌之策,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翌日清晨,只听到嘹亮的号声,迦卡罗的军队从临县城四门而出,会合在一起,而刘树生则带了三千精锐人马,缓缓来到阵前排列。
刘树生见到迦卡罗的士兵令行禁止,心中大讶,看来这支军队可是一支精锐了,好在敌人是清一色的步兵,他也不惧,迦卡罗今日没有戴面具,而是恢复了常人的打扮,刘树生见此人相貌并不出奇,反而有一种奸诈的面相,心中暗奇。
迦卡罗扬声说道:刘兄弟果然准时啊!今天我们好好厮杀一番,哈哈……
刘树生冷哼一声,暗道:你的兵多,我的兵少,何况你还占有地利,如果我再无谓的消耗兵力,那麽这场仗恐怕也不用打了。
刘树生心下计定一番,这一次不仅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这样才能达到削弱敌人士气的目的。
刘树生想及此处,便对一旁的童行说道:童大哥,若是在马上打斗,你能赢过迦卡罗吗?
童行观察了一番,哈哈笑道:如果是在马下与他打,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马上,我肯定能赢他。
好!那你去与他对打一阵,其他的我自有主意!刘树生莫测高深的说道。
迦卡罗见刘树生并不理他,心中暗恼:哼!这个人实在太不可爱了,等一下我一定要你脸面尽失……
就在迦卡罗微微愣神的时候,童行已经拍马上前,说道:迦卡罗,可愿一战?
迦卡罗正要提刀上前,他身後一名副将低声说道:首领,只怕敌人有诈,由小将出去和他大战一番,如何?
迦卡罗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小心一点……
那名小将立刻出列上前,不料他实在太脓包,不到三个回合便被童行刺中,跌下马去,迦卡罗见童行如此了得,心叫好险:原来这厮马上功夫如此了得,看来我还是托大了。於是他随即收兵回营,高挂免战牌,不复出战了。
刘树生哪里料到结局会是这样,虽然自己成功的降低了敌人士气,但是却没有捡到任何便宜,更何况他的计谋还没展开,敌人就撤退了,让他真是哭笑不得。
一连几日下来,敌人依然牢牢的守在临县城中,而刘树生的三万骑兵却因为所带的都是乾粮,只能再坚持几日了,所以他的心中有些烦闷,他已经前去挑战了几回,可是敌人硬是龟缩不出,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又过了三日,士兵开始缺粮了,刘树生只能依从童行的计策,派出几队人马去向四周百姓借粮,希望能再坚持数日吧!
不料此举,竟然找到了拓拔宏派出的探子,经过一番问讯,顿时让刘树生欣喜不已。
原来拓拔宏数日前被非洲黑熊团挡在东线一带丛林之中,後来他打探了临县形势,居然发现他的父亲拓拔党派了三万骁骑来攻临县,於是他决定立刻与这三万人马会合,也派出了几名好手前去联系。
刘树生知道拓拔宏一定带了粮草,看来令自己头痛的事情可以暂时缓解了,心中却在叹息,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这麽快与拓拔宏再见面的,他的不告而别,可能会让季思雨伤心难过吧!他又哪里知道,季思雨跟他没有丝毫关系,如今正倒在了拓拔宏的怀中……
天边的乌云逐渐聚集到临县上空,闷闷的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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