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一声闷哼,倒退几步,拔出腿上的一把飞刀,冷冷地看着成子怡道:“是你!”
成子怡任凭一缕秀发粘在圆润的脸颊上,“是我!你输了。”
石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腿,苦笑摇头。
他没想过自己会两次败于同一把飞刀,自一开始他就注定了要败,因为他一开始就上当了。
成子怡一直在示弱,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她真正杀招是她的飞刀。
古逸晨却无暇理会成子怡和石头的胜负。
他现在累的已经快脱力,他一直以为自己耐力不错,没想到今天真的遇到对手了,这个白庆的耐力不比他差,两人的拳脚来来去去,出招越来越慢,力道也渐渐小了,要不然也不会各自中了对方几拳几脚后仍旧没有倒下。
终于在对踢了一脚之后,古逸晨再也爬不起来了,白庆要比他好一点,起码他还能站起。
古逸晨心叫侥幸,最后能拼到这样已经算不错了。他不比白庆幼年就开始习武,他是半道出家,虽说是跟着父亲古浩轩练了几年武,后来又进军队接受特训,要不是特训太过严格,他今天铁定早就败了,事实上,打了二十分钟后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赢得了对方,只是凭着特训出来的意志硬撑着。
成子怡按住萧良,让他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把他扶起。
她和石头早就结束了,他们的争斗也不比萧良这般死缠不放,只是她心里很佩服这家伙的体力怎么这么好,三十岁的人按理来说应该硬撑不了这么久的。
成子怡扶着萧良回到徐静身旁。
古逸晨心道:还说来做保镖,现在倒成了包袱。
“你到底是谁?”白庆突然发问道。
几人都奇怪的望着白庆,又看向萧良,眼神里分明是不解。
“义父,此人我以前定然见过,就在福门市。”白庆转身对白乘风道。
“福门市?”白乘风下意识接口道,紧接着,白乘风身子一震,道:“你是说,他就是福门市那个跟你动手那人。”
“错不了!只要是跟我交过手的人,我一定能认出,何况他刚才还和孩儿对峙了这么久。”白庆肯定地道。
古逸晨无语,想不到这白庆竟然还有这本事,心中也是一阵害怕,幸亏在擂台赛上没有和他直接动手,不然这戏码早就穿帮了,齐家堡,齐家堡恐怕真的落入了白乘风手中只怕也说不定。
白乘风冷冷地看着萧良,道:“好,好,想不到你们从福门市开始,就已经盯上了我,难怪我今天会输的这么惨。”
徐静和成子怡面面相觑,不知白乘风到底什么意思。
“你也太高看我们了,我那时都还不知道你们齐家这档子事。”古逸晨见被白庆认出,也不否认。
“那你又怎么找到我?”白庆问道。
“找到你?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们不是有几个人在福门市抢了一家银行吗?刚好那天我也在那家银行,而且被迫做了你们的人质,本来不想管的,可是『逼』到头上来了,我也没办法,后来在他们身上装了追踪仪,顺藤『摸』瓜,没想到就遇上了你。”
古逸晨说的轻巧,白成分父子已经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那肇事者——傻强撕了。
“萧良?想不到我们还未碰面,你就已经把我的计划给破坏了。”白乘风不无萧索地回道,这也许真的是天意。
“哼,如果不是萧良破坏你的计划,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把依佳扣了。”徐静冷冷地道。
“不错,要不是他横『Сhā』一手,你成子怡,还有天君的白虎帮行动时,我早已把人带走了。”白乘风答道。
“既然你要抓依佳,那为什么在地铁上,白庆又怎么会帮依佳挡一刀。”成子怡问道。
白乘风看了一眼白庆。
白庆脸有愧『色』,他知道白乘风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没事,要不是你帮人家挡一刀,徐大当家后来又怎么会释疑。”白乘风轻轻拍着白庆的肩膀道。
几人似乎有些明白了。
“萧良!我十余年的计划被你一人弄成这样,照白庆的话说,你顶多就二十出头吧,这当真是天意吗?”白乘风看着窗外道。
“好小子,你连我都骗了。”成子怡看了古逸晨一眼,心想:我就说,你的体力怎么能有这么好。
“那晚地铁上,突然冒出来一伙人,也是你?”成子怡忆起那晚的混『乱』,问道。
“我也在,不过那伙人我并不认识,后来听说报道说是什么邪教来着,不是后来好多人还特来进行调查吗?他们为什么要杀徐依佳,我就不知道了。”提到“十字教”,古逸晨忍不住泛起一丝寒意,苏曼萱说那些家伙可能要报复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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