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尸体一直没找到,本王多少年来一直在暗中托人查访,但一直杳无音信。”金陵王继续说道。
“在王爷看来是何人杀了雪梅全家?”若采咬牙切齿地,声音近乎颤抖。
“肯定是朝中人没错,因为本王赶到后在血流成河的尸体现场捡到了一块腰牌。”金陵王眼睛里闪出一抹仇恨之光,“此腰牌朝中从二级以上爵位的人均有,包括当年还比较年轻的徐太师……”
“徐太师?”若采惊奇问道。
“不错,但本王也没有把握,故而……”金陵王突然闭口不语。
“今晚那女的……”若采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刚才说了自己对他们这事丝毫不感兴趣的。
沉默,好一阵沉默,唯有清风阵阵吹过,及更漏声声。
“放心吧,本宫刚才已经说了。”若采摸了摸那把今晚还没开始吹的笛子,在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丢下最后一句话,“本宫对你们的事没有丝毫兴趣!”
若采自从上次误打误撞,从金陵王口中了解到一些关于雪梅的秘密之后,虽然解开了那疯嬷嬷口里的“诗”及“雪梅,儿子”的谜团。
但是又让她卷入了更大的不解,故而不禁又陷入了更深的谜团。
本来自己从太师府逃出,就是为了要寻找那个“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的“王爷”,从他口中了解到杀害自己全家人的凶手,为自己全家人报仇。
虽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倒全不费功夫。
然而,还是没有问出当年那个杀害自己全家的真正凶手。
这凶手连金陵王都不知道,自己又何曾知道?
但是,起码还是让若采知道,雪梅当年的确生的是儿子。
既然雪梅生的是儿子,那自己这一曲又从何而来?
怎么想自己也与这件事联系不上,因为自己是————名副其实的女儿身。
就算自己能瓜葛上,恐怕这其中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而这最重要的环节可能还在那疯嬷嬷口里。
可是,疯嬷嬷离奇死亡,这以后怕是要永远随她埋葬在九泉之下了。
既然自己的家仇永远被埋葬在黄土之下,那自己这小命……
虽然自己也很想要留着这条小命,可是留着这条小命还要去害另外一个人,乃至牵连一大堆人,还不如今晚那药……
罢!罢!罢!
不想这劳神的事了,如此大好月色,还不如赏月去,谁知以后自己能见几回月儿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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