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西边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可以,陈塘也没有下令动手,就都站在原地,一点没有要出手帮助的样子。
看到四个人冲了出来,可以没有武器在手,心里恐慌心跳加速,但是却没有想要退缩。就在其中一把刀要砍到可以的时候,他闭上眼睛惯性地用一只手去挡。可以心里接受了最坏的结果,但是只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惨叫,自己身体还完好无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可以睁开眼睛,看到那个人手上的刀已经掉到了地上,手臂Сhā着一支短箭。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是师父的箭!
“谁敢伤我徒儿!”远处塔的第二层传来一个声音,可以一看正是师父,心里无限感慨,感动得一塌糊涂,有师父给自己出头真好。
“师父……”可以遥远地呼唤了一声,那几个人越过可以又冲了过去,这时身后忽然冲出来一个人,大喊了一声“公子小心!”拿着棍子要冲上去。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就被一闷棍打晕了过去。这时候陈家这边又来了很多人,总人数差不多是东边的两倍了nAd3(冲上去的那个人一棍难敌两刀一下子败下阵来,那两人一看形式不对,马上拿着刀驾着那人的脖子,怯怯地退去。
这个人正是陈家的大管家马后炮,平日里对陈家忠心耿耿,这次更是护主心切,可惜武功平平,只能束手就擒。
西边的人一看陈家的大管家被抓了,都蠢蠢欲动要上去干架。东边因为人少,不敢有动静。持刀的一个人大喊道:“你们别过来!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说着晃了晃手上的刀,马后炮一动不敢动地站在那里。
“陈大少爷,既然走到这地步了,那我只能请你家的大管家去沈家坐坐了,哼!”说完白胡子老头转身走进了人群。
“别过来!都别过来!”东边的人挟持了马后炮大管家退去。
“行了!别追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要向家父汇报一下之后才能定夺,冒然行事恐怕这后果我承担不来!”众人一听有道理,纷纷夸陈塘明事理,转身回去了。
人群散了,陈塘跟着几个陈家的人走了回去,纳豆走到可以身边:“可以哥哥你没事吧……”
可以看着纳豆一脸委屈,说:“我没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吧!”
陈婉也走了过来,牵起纳豆的手关心起来。这时候可以才注意到师父已经不见了踪影,心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大侠本来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一路上陈婉跟可以说起:“钱蛮多和钱蛮贵本来是两兄弟,是两个山贼,经常截路人的钱财。有一次被家父遇到,将其中一个制服,另一个侥幸逃跑,没想到为了救自己的兄弟投靠了沈家。但是家父很待见钱蛮多,他办事能力也确实很强,久而久之家父就收他做了陈家的人。有一次两人遇见,钱蛮贵要求自己的哥哥离开陈家投靠沈家,但是钱蛮多对陈家很忠心,家父确实待他也不薄,于是两人之间就产生了矛盾,针锋相对,才造成这样的局面。而那个被挟持的则是陈家的大管家马后炮,陈家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他在打理,是家父最得意的手下。”
“那个白胡子老头是谁,看他挺有身份的?”
“他叫蔡刚,是沈家的谋士,专门给沈家老爷出谋划策,是沈家很重要的一个人物!”
“父亲,计划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但是……”只有依稀的光线照射进来的屋子,显得格外地阴森,陈塘对面站着一个身穿上等金丝绸缎,腰上佩着跟他一样的玉佩,脚穿一双挂着两只玉麒麟的黑靴,站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听陈塘说话的语气,那个人无疑就是他的父亲陈政。他一脸严肃,城府极深。
当年陈、沈两家交好的时候,两家的差别也是众人皆知,陈政饱读诗书,心机也很深,是一个能运筹帷幄的智者。然而沈家当家沈钦则尚武,武艺高强,能独霸一方,沈家上下都以习武为主,是一个武术世家。
在当时两家交好的时候世人都拍案叫绝,认为这文武双全的世交堪称绝配了。后来出现分歧之后,沈钦自知不如陈政诡计多端才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蔡刚作为谋士。蔡刚确也是个人才,不仅能给沈钦出谋划策,办事能力又强,兼任着沈家的管家,在沈钦心中的地位自然是无可厚非的。然而陈政自然没有松懈,知道要真的打起来一定不是沈家的对手,就号召东边的人开始习武强身。如今两边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人人都会点功夫,用来防身都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在当地跟钱蛮贵和钱蛮多一样的各种强盗,小偷,山贼,土匪,早就已经失业了。
“我知道你的顾虑,让马后炮故意被擒,确实是一步险棋。马有脚,炮有台,马后炮虽然在我们家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年,但是我了解他的为人,很容易被利益桥鼻子走,谁给他的好处多他就跟谁。”陈政缓缓转身。
陈塘若有所思:“要是他真的被沈家收买了,这对于我们来说反而不利。”
陈政莞尔一笑:“塘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陈塘一怔:“父亲,此话怎讲?”
陈政背着手,走出阴暗的地方,慢慢露出整张脸,眼神深邃:“我不敢保证马后炮不反,他要是反我就拆了他的炮台,他的马脚在我手里,我要他往哪里跳,他就得乖乖地往哪里跳!”
陈塘想了一下,微微咧开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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