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化惊恐为力量
任飞带着烦乱的心情回到了家里,他随便洗了个澡,糊乱吃了点什么,然后情绪低落地躺在了床上,闷闷不乐。说实在的,今天的遭遇让他受到了些打击,本是想去看张威兄弟,可是张威没见着,却遇到了两个功夫奇强的怪人,差点被他们给杀了,虽然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救下,却又被她用了传说中的暗器神功--生死符所控制!
“生死符啊生死符!我靠!看来今天被我遇上天山童老了!真他妈的倒霉!”任飞心里烦乱不堪,心想这一下可完了,他哪里想到天下居然真的有会“生死符”这一暗器神功的人?而且又恰巧被自己给碰了了。唉!从此就只能受那个神秘女控制了啊!
“妈的!还想去参加功夫比赛呢?还想当大侠盗呢?就现在我这水平,完全就……唉!郁闷啊”
任飞的自信心似乎也受到了打击。心里在感慨地想道:“看看那两个怪人吧!那么强的武功,估计就是功夫之王雷豹也难以战胜他们!啊!看来,这个世界真是藏龙卧虎,厉害的人不晓得有好多啊!只不过,有些人只是不轻易地露面罢了。说实在的,像雷豹那样的所谓功夫之王,要和那些真正的神秘高手相比起来,也许根本就排不上号!……唉!郁闷!和他们相比,我太弱了啊!搞得我都有点不敢去参赛了。”
烦!烦!烦!此时,任飞的心里除了烦乱还是烦乱,今天的事让他太烦了、太打击他了,就是一向嬉哈惯了的他,似乎也无法再嬉哈起来。
躺在床上烦乱了很久以后,任飞的心情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于是开始理性地思考着今天的遭遇,感觉今天的遭遇也真的是太奇特了吧?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今天,先是去看张威兄弟,结果发现翔龙山庄没人,遇到了那个三哥和阿多,偷听他们的话时,听他们说翔龙山庄是被什么人给封了!不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哥和阿多他们到底是谁?他们是在做什么?他们的什么龙王岛又是个什么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那两个武功奇强的黑白二怪又是什么人?他们的黑龙会又是个什么组织?还有,那个对自己使生死符的神秘女又是个什么人?她为什么要用生死符来对付自己?还有,她以后会要自己去做什么事情?等等等等……
任飞越想,就越感觉到这里面神秘而且奇怪,越想,似乎就越有一种朦胧的、可怕的想像在悄然地产生……
本来,任飞早就知道,这个世界虽然看起来太平,但是却隐藏着各种各样的明争暗斗。各种利益集团一直就在明争暗斗着,什么武林门派、商业集团、地方势力、犯罪团伙、黑社会,等等等等,他们之间其实就是一些复杂的大战场。但是说到底,像这些利益集团之间的争斗,一般也就是为了“利益”二字,这不算什么。
可是,任飞今天却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上似乎还存在着另外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组织,这些神秘组织是一些有别于一般性组织的组织,他们拥有着深不可测、让人叹为观止的实力,他们都各自有着他们各自的活动目的,而且是一些极其可怕但却不为世人所知的活动目的!他们之间,或者他们与其它组织之间,也在这个世界上,做着一些世人所不知的暗中较量,他们之间的较量,还不简单地就是什么利益之间……就比如,那两个黑白二怪以及他们的黑龙会,还有那个会“生死符”的神秘女人……
任飞越想越怕、越想越寒,搞得他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他的想像力太丰富了,他怕再这样想下去,他会将地球都要想像得爆炸!
任飞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靠!算了算了,别再想了吧!那些事又与我无关,少费脑子了,再想的话我真的会疯的!”任飞躺在床上长吐了一大口气,不再去想什么“神秘组织”的事,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与自己有关的事情方面来。
这时,因为想到了这个世界当中的黑暗,任飞首先便又联想到了丁铃所说的那个什么蛇头帮,同时也想起了师妹莫丽说要“嫁”到海外去的事。任飞心里又是一阵紧张,心想师妹这么单纯的人,如果真的是遇到了蛇头帮,那她不惨了啊?
“不行,还是要跟师妹再说一下,要她不要乱来才好!”
于是,怀着几分担心的心情,任飞便立刻打了莫丽的手机,想要莫丽在外面一定要注意一点,千万别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
但是手机打通后,莫丽却说今天要去海滨区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晚会,连晚上都不会回来,并说她一个这么大的“女人”了,不会被骗走的!然后,他就调皮地在手机里吻了任飞数十余下!
任飞被调皮的师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自己这么关心她,而她却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事!
“唉!随她去玩玩吧!连师父和师兄都不管他,我操什么心啊?等明天她回来了,再好好地教育教育她也不迟。哼哼!就算是有什么事,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吧?……再说了,唉!现在连老子我自己都中了什么生死符的暗器,自身难保了啊!”任飞躺在床上无奈地摇子摇头。
过了好一会,任飞的心里又在自我安慰道:“唉!中了生死符就中了生死符吧!妈的,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本来就是人一个卵一条的,要死就死吧!老子这辈子玩了不少的女人,也值了!咱们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生死符给吓倒啊?再说了,那个神秘女给人的感觉好像也并不像是很坏的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要我去做什么?但应该不会是太让我为难的事吧?……我想是不会的,应该不是会的,绝对不会的!”
想了好一会之后,任飞感到心里似乎不再那么郁闷了,那种可怕的感觉在一点点的消失。毕竟,他是一个乐观主义和享乐主义者,那些想着害怕的事情他是不太愿意去多想的,就是面对再恐怖的事情,他也能很快就将心里调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