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距离被那名枪兵一击刺穿心脏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掀开了压盖在身上的被褥,我慢慢的从床铺上上坐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自我再生的不完全刚刚坐起我就感觉到心脏处一阵疼痛,并且还伴随着一阵瘙痒的感觉我有些奇怪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按理说这种“轻伤”对于我的身体是无法造成什么真实伤害的
但是为什么现在我的身体却无法自我恢复?伤口的疼痛感似乎还濒在被那只长枪一击贯穿时的感觉
“艾你醒了翱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就会这样子无法醒来呢!”
陌生的声音忽然在这个房间内响起,占时将我的注意力从自己的伤口无法复原上转移到了门外顺着从门外照进来的光线望去,一位有着一头红发的少年正一脸欣慰的表情站在那里
他那种仿佛送了一口气的感觉,让人能够感受到他是真正在为我的
“...卫宫士郎?”
我从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中翻出了这个名字,但是刚刚将这个名字说出口,我的内心深处就忽然涌出了一丝厌恶与暴躁就好像面前的卫宫士郎并不是照顾我的好心人,而是抢走我什么重要东西的大恶人
这种突然其来的负面情绪让我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自己会有如此“真切”的感情
怎么说呢....很高兴?作为一名怪物能够拥有和“人”一样的感情
“呵呵,没想到夏尔前辈竟然能记得我的名字,真让人蛮高兴的”
站在门外的士郎仿佛自来熟一般,他将手里端着盛满热水的脸盆轻轻放到了我的床边,然后将另一盆已经冷却的凉水摆放到了一边
我因为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所以理智还不健全,所以就连问他为什么要救我和为什么不害怕我的力量而逃离都没问,但是虽然我没有没出问出这些话语,可是我却下意识的想要提到一个人
“那..那个...那个金..金发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往常我如同说快板一样的语调在这时竟然有些结巴,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如此失态了,稍稍有些暗怒那..
“艾你是说saber吗?”士郎没有等我说完,他就已经代替我接下了我下面的话语
“她没事哟,因为夏尔替她挡下了那一击,现在她正和远坂一起坐在客厅里,只是气氛不是很友好就是...”
抽了抽嘴角,士郎又想起了那在客厅里的“诡异”气氛其实要不是自己实在在那种气氛下呆不下去了,他也不会找个照顾伤员的借口赶紧溜了过来虽然他完全没想到夏尔竟然刚好在这个时候醒来就是了
“..saber?娇?这算是她的名字吗?”
我皱了皱眉头,这种类似于代号之类的冰冷称呼让我讨厌她应该有着更加好听些的称谓,或者是名字,而不是这种类似于“刀”“剑”或者“铁甲”这种称呼某些物品的名称
士郎看我听到了saber的称呼而明显皱起的眉头笑了笑
“呵呵,我在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是感觉很不自在呢,但是不管我怎么问她的真实名字她都是不肯回答,说是在敌人面前暴露名讳是很愚蠢什么的....真是的!远坂可是我的同学那里是什么敌人啊”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如同更年期的大妈一般唠叨的士郎,对于这家伙对形势的判断能力表示默哀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在学校里被称为“贵族”的远坂大小姐恐怕并不是“单单一个人”出来的
虽然早就知道她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类,但是没想到她们这些“特别的家伙”竟然也会有类似于黑魔术的力量...不,不仅仅是我所了解到的黑魔术,她们所使用的力量更加充满神秘力,和真实度
比之近些年流传起来的黑魔术更加实用和高级,恐怕她就是我曾今耳闻到的“魔术师”
{...还有这家伙},我又看了一眼士郎这样想到
随后我不顾士郎的阻拦从床上站了起来,这种“轻伤”虽然无法立刻复原而对我造成了一些困扰,但是问题不大
比起这些小事我更想立刻去找到那个.....saber,问问清楚为何在她面对那必杀一枪的时候,我的身体会完全无视了我的大脑所下达的指令,毫无犹豫的飞冲了出去去代替她挡下这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