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魔术阵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味,吹起的大风将街道两旁的一切东西都刮跑了
不可忽视,不可偏移视线,仅仅是在魔术阵出现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不同
“这个是……!”
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吃惊的望着那个魔术阵,从魔术阵中泄露出来的纯净到不能再纯净的魔力让任何一位魔术师都垂帘三尺
在所有人无比诧异的目光下,魔术阵从盛光渐渐变弱,而saber的身体却在飞快恢复着,那胸口狰狞的伤口被纯净的魔力快速修补着沐浴在红光下的saber,那原本一直紧紧皱起的眉头终于随着伤口的修复松开稍许
“是魔力治疗吗?但是没用的哦,因为不管你怎样挣扎都是徒劳的哟杀了她!Berserker!”
――嗷嗷嗷!巨山般的怪物狂吼着再度突袭,那疯狂的姿态要把saber撕成碎片!
十几米的距离在怪物的突袭下仅仅只用了一秒不到,那带着狂暴风啸的石斧,向还不能行动的Saber砍下
“Archer……!”远坂急促喊道
“啧!”
来不及了,尽管Archer以自己最大极限的速度张开了弓箭,但是在这种距离下绝对来不及了,那名为Berserker的怪物在全力冲刺下甚至比Rider还要快稍许
――会结束吗?就这样一切都结束掉
答案理所当然是否定的
光芒逐渐衰弱的魔术阵在这一刻再度焕发了活力,那如火山爆发般喷发的魔力足以吓死任何魔术师
天空被照耀的火红一片
狂吼的斧刃,与像似“发怒”般的魔术阵激烈碰撞在一起
――轰隆
激烈的爆炸将这条街道完全摧毁殆粳所有的人都被卷入了这场爆炸中
在昏迷之前,隐隐约约间远坂似乎见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他身穿着奇怪的铠甲,背后背着一柄龙纹长枪腰间别着两把长剑,只是他的身影似在非在,模模糊糊间就犹如一道轻风随时都会离开
他的怀中抱着陷入昏迷的saber,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在抱着无比珍贵的翡玉
“你……,是谁……?”
带着这样的疑问,远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一晚的时间,异常的漫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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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可是从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却打破了安静
“要去那里?”
从黑暗中现身的教廷的人询问道,如老鼠一般的贼眼盯着夏亚,让人由衷的想要狠狠揍他一拳
――嘛,只能是想想
“去朋友家过两天那,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太寂寞了,亚力索”
被称为亚力索的教廷监视人员冷冷看着夏亚,扭过头又看了眼夏亚那已经收拾完毕的行李包,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
“你应该知道,教廷的规矩是不允许你离开这座教堂的,这对你的安全很有威胁”
“诶?我记得的冬木市的吸血种应该都被你们教廷全力追杀的差不多了把?因为七年前的那件事……”
“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时常挂在嘴边!”亚力索低声训斥道,严肃的表情配上他那双猥琐的小眼是那样搞笑
夏亚无可置之的耸了耸肩膀,抬了抬手中的行李对亚力索说道
“我会好好必和教廷之间的契约,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教廷的规矩……”
“教廷的规矩是不允许我参与圣杯战争,而不是像囚犯一样将我关在这里!”
夏亚微微有些恼怒,身上的气势不自觉的开始往上飙
――唔
亚力索被夏亚突然发出的气势给吓退了好几步,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条教廷的走狗,虽然是一位优秀的魔术师但是却从来没有过实战面对生死之间拼杀出来的杀气,他面目惨白的往后退去
夏亚无奈的摇了摇头,亏他还以为这个奉命监视自己的家伙多厉害,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那么高傲
――原来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家伙
拎着自己那包简简单单的行李,夏亚大步的往外走去
“等等!”
身后传来亚力索又怒又怕的急促叫喊,夏亚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去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向教廷反应的!如果你没有什么好解释就等着刑询把!我以亚拉索.亚力索.贝德隆的名义发誓!”
“……………………”
夏亚稍稍沉默了一会,目前的他还受着教廷的限制没有足够的自由,任何行动基本上都被教廷压根限制,特别是自己那有些特殊的身份
“……随便你”
但是不论怎样的理由都无法阻止自己去证实一件事,究竟为什么那个人的身边竟然会出现“他?!”如果无法得出答案的话,恐怕自己一天也不要想安静下来
在亚力索又气又怒的叫喊声中,夏亚飞快离开了教堂向记忆中的卫宫宅走去
“可恶的德拉克.D.夏亚!这件事教廷和你没完,你别忘记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让两大仰止力都退让三分的永恒之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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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阳光,毫无声响的房间里
疲倦的少女,只是自然的沉睡着
“―――――――――”
宁静的空间,白色的阳光射入,一点污染都没有的和她溶为一体
即使是沉睡中,那凛然端正的姿势,坚定而又不屈的神情,感觉不出一丝动摇
――只是在这种时候难免有些遗憾,原本以为如果她陷入沉睡的话说不定就会流露出自己那脆弱的一面
跪坐在一旁的男子这样想到,伸出手轻轻摩擦着少女的脸颊,眼瞳内满是留恋与足以将任何人溺死的爱意
「――――――――」
现在连吸气的声音,都是种打扰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光景,
月夜下,在那个“废物御主”(某人对土狼的称谓)被ancer杀掉前现身,毫不犹豫地挥剑的少女
隐含着青色月光,如金砂一般的头发,现在则是跟阳光融为一体
“…………金色的太阳金色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