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和每一次有危险出现时一样。
我们赶到厕所时,蒋平已经拜托人踢开了厕所门。没想到的是,曹瑾颈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巾,而他整个人歪倒在地上,两眼朝上翻着,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度恐慌的事,舌头伸到下巴那么长,实在是吓人。
我不知为何,脑子一翁,只觉四肢沉重,再无知觉。
“水儿,水儿……”
再醒来时,我已经在房间里,那时已经是晚上。房间里只有锦年,她一脸焦急地看着我,见我醒了连忙将我扶起来:“水儿,你终于醒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曹瑾他……”
锦年望着我眼睛点了点头:“死了,是被那条丝巾勒死的。”
“白丝巾,又是跟他讲的鬼故事有关?”我冷笑了一声,“真没想到,最后还真是这种事。”
“水儿,你别想这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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