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不禁加快了脚步,迅速冲到胡刚的房间门口,使劲地敲门:“胡刚,你在不在里面?”
楼道里值班的阿姨突地从柜台前抬起头来看我,不耐烦地吼道:“这三更半夜的,你在这里叫鬼啊叫?”
鬼?
她这一声惊喜了我,我看见那道蓝衣从她身后升了起来。我看不清那女子的样貌,却可以看见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苍白的脸颊,露出一双黑幽幽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缓缓的,她扬了一阵冷笑,从头发上摸出了一根发簪,不假思索地朝着值班的服务员颈上Сhā去……
我腾地一下坐在了地上。原来人一旦受到惊吓,是连叫都叫不出来的。
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水儿,你怎么了?”一双手从身后将我托了起来。
原来是胡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打开门走了出来。
我伸手指向服务台,那值班的服务员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也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
我拖着胡刚的手连忙闪进屋内,关上门便问他:“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他茫然地看着我摇头:“没有啊,我听见你敲门就出来了。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