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讲一下什么是艺伎,什么是歌舞伎吧。
用最简单的话说,歌舞伎通常作为舞台表演者出现,而且表演者均为男性,歌者不舞,舞者不歌;艺伎则是在小型宴会、茶道会中作为侍座和主持人的身份出现,虽然各有专精,但通常都是能歌亦舞又善于操持乐器的。
也就是说,旁边屋子里住着的,是即将和我们一起参加庆典的男性演员。
只是,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谈话呢?
悄悄用了分身术,让分身隐身去一探究竟。
“喂,八女!听到没有,那些家伙好像是忍者。”趴墙的大汉对边上的人说。
“忍者?都是小孩子和女人,别开玩笑了!”被称为八女的那个人果然长得很阴柔妩媚,难怪会从事这一行。
“不,如果是从木----悠老师,应该能把这几个人的形态特征描述出来吧?”小樱抬头问我。
“嗯!”
“如果他们要扮演好歌舞伎的角色的话,应该是只有舞优在台上自由活动,其他两人在台边或台下相对固定的位置。而我们,被安排在席间侍酒。那么,井野与悠悠老师一起,在次席监视他们的行动,我和雏田在主位前任大名的左右相伴。一旦他们有什么动作,可以由井野你们俩人提前控制住,我们就负责保卫大名,这样任务就清晰多了。”
“哗!小樱不愧是中忍啊!”井野敬佩的说。
“呀,有嘛?嘻嘻。”小樱高兴的接受了朋友的称赞。
既然作了这样的安排,我们也就继续排练,小樱她们也模拟了行酒的过程让我应对和歌。这个却是难不倒我,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文科出身的我,不说背得下来三百首诗,一百首总是有的,应景行令之事,原也不难。
隔了两天,也没有什么动静,几次打探,歌舞伎们也都在正常的排练,实在难以发现什么端倪,终究庆典还是如期举行了。
坐在席间,轻颦浅笑,摇曳生姿,忠实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心里却在计算着歌舞伎出场的时间和路线。
轮到甘木他们上场了。
音乐响起,表演开始了。
没想到这四个人还真是正统的歌舞伎出身,肢体语言生动传神,歌咏唱婉高亢深远,三味线之空灵、尺八之轻扬的特点都发挥得淋漓尽致,即使看不到表情也能体会到剧中人或激动、或温柔、或惊惧的心,让人们看得目不转睛。剧情发展到最后,多久挥起木刀向八女劈去,八女举起折扇却没有挡住,最终倒伏在地。
“哗哗”的掌声响起,精彩的表演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除了我们几个。
那个木刀……绝对有古怪。
不约而同一起看向雏田,她点点头,直接运起白眼向多久看去。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雏田不结印就可以用白眼呢,小樱和井野都很惊讶。
雏田的目光落在多久的木刀上,突然睁得更大了,随即又移向八女的折扇、甘木和行桥的乐器,马上收回目光,向我们确定的点了点头。
此时多久和八女已经把道具收回身上,走向前任大名准备敬酒。
我和井野对视一眼,同时施法(术)。
“精神控制(心转心之术)!”
在我们陷入停顿状态的同时,已进入到二人的身上。
普通人看来,多久和八女还在继续向前走着,到了前任大名身边,恭敬的跪下,举杯祝酒。
雏田和小樱站起来,分别替大名接过这两杯酒,不露声色的在两人身上轻拂一下。
让多久和八女回到歌舞伎的席位上,我和井野收回了控制。
“混蛋!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甘木轻声骂道。
“他们刚才是被人控制了。”行桥轻轻说。
“是,不由自主的就那样做了,失去了自己的意志。而且,啊~”多久踢了一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