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的苦练,一百零八种古怪的姿势终于在脑海中那枚晶石提供的暖流支持下,被寒星成功的练成了,虽然现在还不是很纯熟,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寒星的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激动,七天七夜痛苦和舒爽交替而来,这种肉身和灵魂的双重折磨,实在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寒星的意志很强,但也被折磨的差点奔溃,好几次如果不是内心中那点对力量的执念和对神秘晶石的莫名信任,寒星几乎都要放弃了。
当最后一套姿势被成功的摆出来,而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时候,寒星紧绷的身体和思想终于彻底的放松了,寒星忽然感觉到饿了,那是一种强烈到无法遏制的感觉。赵星在密室中储备的一些干粮很快便被一扫而空,那可是整整七天的口粮啊,寒星感到很无语。
还是饿啊!
离藤王府不足百丈有一处小酒肆,平常只有一些附近的小商贩和流浪的混混光临此地,原因只是因为这里的酒和菜很便宜,对于这些生活在底层的普通人,银子省一点是一点。
这里离藤王府不远,原来此处很繁华,但自从藤王府灭门之后,这里便凄凉了许多,有钱的人没有人愿意在此地招惹一些晦气。而没钱的人已经够倒霉了,所以这里反而成了他们的天堂,这里有免费的房子,虽然很久没有修葺,显得很yīn森,但毕竟遮风遮雨。而这对于生活在底层的人们而言,恰恰是最需要的。
滕三是这间酒肆的老板,他原本只是藤王府的一名小厮,十六年前的那天他刚好不在家,所以他很幸运的活了下来。滕三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而当年的藤王府对于下人们的宽厚在整个古城都是很出名的。
当滕三打算在这里开一家小酒肆,顺便守护着藤王府的时候,很多人都表示了理解,而其中又有很多人成了他的酒肆的常客,这些普通的人们都或多或少受过藤王府的恩惠,所以他们从内心里不愿意这里荒凉,但是他们有心无力。
此时的滕三神情有些异样,因为今天来了一个很特别的客人,满脸的灰尘和污垢。起初,滕三还以为是一个乞丐,所以拿了两个馒头和一碟小菜摆在这个人面前。滕三就是这样的质朴,对于那些过的很不如意的人,滕三总是充满了同情。但是当那客人将一块黄橙橙的金锭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他惊呆了。
“十斤酱牛肉,三坛花雕,再炒十盘热菜。这块金子便是你的了。”两个馒头转眼间便消失了,滕三看得很清楚,那两个馒头是被塞进嘴里,甚至没有嚼,直接吞进了肚里。虽然吃相如此难看,但这客人的声音很好听,没有有钱人的趾高气扬,有的只是一种平和。
“客官稍候,马上就好!”滕三不敢怠慢,马上叫来伙计交待一番。
伙计诺一声,便进了厨房,去准备酒菜。酒肆里只有一个掌柜、一个伙计和一个厨师,所以伙计很忙碌。
“客官将金子收好,本店微薄生意聊以糊口,实在找不开客官给的金子。客官尽管放心吃,他rì有暇再补不迟。”滕三诚恳地说道,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种骗吃骗喝,硬吃霸王餐的主,或许这客人身上确实没有散碎银子,因为他看得出这客人没有带银袋子,金锭还是从怀里拿出来的。
客人一愣,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感动,说道:“小本生意,该收还是要收的,寒某也确实没有散碎银子,不如先放在这里,以后慢慢吃就是了。”客人顿了顿又道:“七天之后寒某还会来,到时你可要为我准备这样的饮食双倍分量。”
听到客人如此说道,滕三又哪有不明白这客人分明是在为他找个理由把金子收下。滕三便也不客气,将金锭收起,诚恳的道:“这就当是小店收了客官的定金,以后客官但来,本店只收酒菜本金,客官你看如何?”
客人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静静的等着酒菜。滕三也很识趣,至柜台取了一包茶叶,又自取出珍藏多年的一套茶具,冲好茶,亲自给寒星倒上。
那客人本是好茶之人,马上眼睛一亮,急不可耐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好茶,竟然是上等的白玉英龙茶。”客人神sè间闪过一丝异sè,赞叹道:“想不到掌柜的原来也是此道中人!”
滕三赶忙将茶倒上,口中言道:“不敢,不敢!只是先主人平素喜好这杯中之物,加之主人又豪放异常,每每饮茶之时,便会请跟在他身边的人共饮,并且常言道:‘好东西一定要与身边的人分享’。小人曾经有一次蒙主人厚爱,赏赐过一杯,过后便对此念念不忘,至此便成了一种嗜好。”滕三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