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顿饭,两人竟吃了有个把时辰,二人虽未喝道酩酊,但脚下亦有些踉跄。
“好茶,哎呀,方才应该再买些茶带寺内才对。”悟远已经有些话多。
“明日里再来便是。”杨旭也不以为意,扶同悟远一起回了云来寺休息去了。
人在酒后最易睡着,二人于杨旭休息的屋内睡了有个把时辰后,便已醒了,“施主,那茶叫甚名字,日后有机会,小僧也去买些。”
“那茶却无名字,你到饭馆只需说烫一壶,小二便知晓。有些好茶却是有名字的,有花雕,有烧刀子,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尝尝。”方才酒足饭饱,已是让杨旭心满意足,眼下无事,杨旭便起了捉狭之心,不停蛊惑悟远,直把悟远说的心动不已,直到晚课时辰,悟远方自去了。
次日晌午,杨旭早早的喊上悟远,出了山门,直奔饭馆而去。
酒酣耳热之际,二人絮絮叨叨聊上便没完没了,“悟远,看你亦不过跟我差不多年纪,为何方丈却让你来护得我周全?依我看,若是出了事,怕是你自身都难保吧。”
“施主,你是不知,小僧自幼便在云来寺内,六岁时,方丈收小僧为徒,只是不曾让外人知晓罢了,若真要排辈分,小僧法号该叫子远才对。”悟远一边喝着酒一边大舌头的道。
“哦?方丈的亲传弟子?悟远,出家人不打妄语,你可休要骗我。”杨旭毕竟在青荷后山喝了整整几十坛的酒,酒量自是要比悟远好上许多,说话间仍自有分寸,但也明显有些话多。
“就知你不信,你且看。”亦不见悟远如何作势,浑身淡淡金光闪现,一股无须做作的庄严肃穆让在一帮的杨旭甚觉得有些威压感,再看那悟远,宝相庄严,只是带着些个熏熏醉意,令人不禁莞尔。两三个弹指间,那淡淡金光已消散于无形,悟远又恢复了先前那副不懂世事的沙弥模样。
“嚯!好本事。”杨旭刹时将这悟远惊为天人,悟远颇觉得意,抓起酒壶咕咚咕咚直灌,竟是一口气将壶内所余喝了个精光,直让悟远心觉一股豪气顿生。
杨旭见状,大声喊道:“小二,赶紧再烫壶酒来!”
“对!赶紧再烫一壶来。”悟远亦跟着念叨。
“客官,您要的酒来了。”小二手脚甚是麻利,速速灌了壶酒端了过来。
“呃,呃,阿弥陀佛,施主你说,这,这是酒?”悟远睁大了双眼瞪着小二问道。
“不是我自夸,小店内的酒,在附近都是有名的,或许菜肴有些欠缺,但若说是酒,这附近十里八寸的,都知道咱这的酒好。”小二颇为自得。
杨旭却在一旁暗道: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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