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带我们去银船那里吧,我还是想先看看现场的情况。”林宇一口一个将军,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李心水脸皮倒是厚,拉着孔伦带着林宇一行朝着事发当场去了。
林宇看得出来,银船所停的位置很是讲究,紧靠着码头的靠近城门的进水道,在一堆中型商船的中间,现在,船已经不见了,留着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荡漾着还算清澈的河水。周围的船只都被控制起来,连位置都没有挪动一下。
林宇在这几艘船上来回走了好几个圈,皱着眉头,嘴里也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张庭以前便是捕快,这种勘察现场的活正是拿手好戏,找周围船上的伙计船夫问话,还找孔伦了解了失踪船只的模样,一切都在进行中。
杜鹰在一旁很是关切的看着林宇和张庭的言行,把所有的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他知道自己在军队中的时间太短,没有来得及学些什么,自己义兄本来就是大有本事,而张庭毕竟是本分出身,各种的技巧虽然不能说是高明之极,但也是扎实有加。
这些东西对我肯定是有用的,我要变的更有用,不能成为义兄的累赘,杜鹰紧握这拳头,心里暗暗的想到。上次从凤来楼回去,自己父亲也没有问什么多余的话,只是说了句“以后不会来要给家里送个信”,可他眼中的怜惜和恨铁不成钢自己怎么也忘不掉的。
虽然依旧常去凤来楼,但是他心中还是想着自己的处境。显然,自己不是个能靠科举出人头地的大学之才,也不是能算盘打得精通的商贾人士,似乎永远也不能在某一方面站在高处。直到林宇回来那天,杜鹰的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其实就这样呆在义兄的身边也不错。只要自己能够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某一件事情上面能够帮的上忙,自己的心里就很满足了。杜鹰知道自己的现状,所以,他才觉得把自己变成一只干的毛巾,任何东西都想吸收进去。
林宇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过也正常,自己就凭这转悠就能看出什么岂不是笑话马天赐的人太过于白痴了么?张庭倒是有些收获。
说到底,张庭收集的东西本就是些平常的口供之类,这个应该是马天赐早就给他们的,但是林宇知道,马天赐迟早会出那口气的,就给了他这个机会,反正人被控制着,自己这边有正统的捕快,害怕没有口供,何况,这张庭还有我专门教授的审讯之法。
原来,张庭找到的东西,还真的有些作用。
有好几个船夫在当天码头混战的时候都凑在一起,边喝酒聊天边看热闹,偶尔中听到旁边的船上有些动响。由于当时喊打喊杀的,声音大的很,大家都只是隐约间听到有一种沉厚的什么东西连续拍打水面的声音,说是船桨也不对,没有那么高的频率,声音也更清脆些。
而且,周围船上的伙计还说,围着银船的那几条商船当晚有些古怪,半夜三更的,还是被其他的船给堵着前后动弹不得,却点燃了船灯,还有人看见了不少打扮精干的汉子来来往往。
林宇心中浮现出船家说的形象,却怎么也串不起来,直觉的头脑中一阵眩晕,人一晃,差点从船上掉进河里面去。
秦飞惊“有古怪!头晕!”林宇吃力的说道,全身有些无力,软绵绵的,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秦飞惊想到了一点,快速说道:“用真元!”
林宇心中一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呼唤着脑袋中的小耗子。小耗子就像待命的士兵一样,也不用林宇可以的控制,飞一般的冲向林宇的身体各处。
慢慢的,小耗子经过的地方,林宇的身体逐渐的恢复了平常的感觉,林宇用手捏了捏拳头,身上的力量没有完全的回来,但是已经有了知觉。
几乎是在一瞬间,但是林宇感觉好像过了很久,身体又恢复到自己的控制当中,不再那么的无力。林宇扶着秦飞惊,有些惊魂未定。
秦飞惊仔细的感觉了下周围的情况:“这里有古怪,不像是秘药,像是阵法!”
“阵法!”林宇大惊,按说这两个帮派的纷争,应该就是刀枪只见的较量,要真的如秦飞惊所说,这里面有人布置了阵法,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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