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抬着头说:“我也要一起去。”
“不行。”正在玄关换鞋的为贞衫冷冷地Сhā了进来,“你在这里好好呆着。”
“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去啊嗷,我也很有用的我……”
“对了,你会烧饭么?”
“……”正一脸气势汹汹的想要证明自己很有用的三浦拓海一下子萎蔫了下去,他耷拉着脑袋看了看陈默,然后说,“我知道了。”
陈默抬着头看,然后扯出一个笑容。
“你准备怎么办?”
走在过道上的时候,为贞衫忽然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办?”陈默斜着眼睛看向为贞衫,为贞衫低下头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过了半晌他才回话说。
“你真打算和三浦拓海住一起?”
“不然呢?”
“房子里面没有更多的床了。”
“……”陈默手Сhā在口袋里没有说话,夏风呆着点闷热的气息吹过来,陈默略略皱了一下眉头,“大叔你不喜欢三浦?”
为贞衫听到他这么说,推了推眼镜,眼睛里面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是啊。”
他这样坦荡地说出来,陈默倒是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了。
“其实阿默,我只是担心,三浦拓海这个人太危险了。我怕……”
为贞衫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陈默,然后仿佛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认真了吧……”
“难说。”陈默含糊不清地开了口,为贞衫的目光闪了闪,最后还是温柔地朝着陈默笑了一下。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周围的景色快速地朝着后面退去,留下一地寂静的斑白。
陈默将空调又下拉了几个档位,车子停下的时候,他伸出头向外面看了一眼,就僵硬在原地不动了。
半晌他转过头,脸色不好地看着为贞衫。
“大叔,这片子我……不接了。”
陈默向来是一个,把公事和私事分得清楚的人,并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一种为了达到目的就不会罢休的人。
当初他敢有胆子拿着枪指三浦仁,难说不是被他开出的条件之二所吸引的。
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淡定不起来了。
那个不远处坐在大大的遮阳伞下面,一脸老神常在的人,不是三浦仁是谁?
“你怎么了?”为贞衫解开陈默身上的安全带,陈默梗着脖子时候,“我、我不要下去。”
陈默觉得自己得了一种病,大概叫做三浦仁恐惧症。
为贞衫顿了一下,顺着陈默的实现看到了不远处也恰好正望过来的三浦仁:“那怎么办?”
“现在回去?”
“……算了。”
陈默头一垂,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仿佛是认命一样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入目是一栋十分漂亮的欧式建筑,流金色的光四散在空气里,白色的尖顶高耸入云。
远处是一片壮阔的花海,红色的花开的如火如荼,被风微微吹动,此起彼伏,像是一片血腥的海。
在如此诗意的场景背后,三浦仁就像小人书里面叙述的那种邪恶的大BOSS,但是显然正义男主角陈默还没有修炼到家。
三浦仁看着陈默他们走过来,一动不动地靠在椅子上,深蓝色的眼睛还是和陈默之前看到过的任何一次一样,平稳没有任何波涛的汹涌。
“你们来了?”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陈默忽然想到昨天自己拿着枪顶着自己的样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好,我是这片子的副导演,三浦仁。”
三浦仁忽然又朝着陈默伸出手,他的脸上是平平淡淡的一片,黑色的碎发帖服地顺在他的额头,肌肤盛雪。
“……”陈默看着,拳头忽然微微一紧。
“对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本来这片子的副导演是小海,但是……”三浦仁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陈默一眼,接着开口,“所以我这个老人家就得亲自出马了。”
“……”
“不要让我失望啊,陈默先生。”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略微摆了摆手,在看到陈默身后的为贞衫的时候,目光又是略略一沉。
“这位就更加是好久不见了,”旁边的侍从递过茶盏,三浦仁的目光一顿,“还没有改掉吸烟的毛病么,为贞衫。”
“……”
为贞衫听到三浦仁说话以后,只是抬起头搭在了陈默的肩头,他的脸上是百年不变的温和的微笑。
“哪里,我才要说是好久不见了,前两天听说您回来了还没有来得及去拜会……三浦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戳它~咩~-我还是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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