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显然王尧并没有处在风暴口的自觉,冷漠地看着被抬走的黄廷。众人看着黄廷的下场,多半已经猜出王尧这样做的意图了。
既然你们不守规矩,就别怪我出手狠了。只是比斗切磋,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一般都是点到为止,就像是欧若南当空而下的开天一般,虽然无法立刻终止,但是王尧只要去挡,顶多受伤,而不会身死。
所以王尧在最后对决时才会手下留情,只是重伤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过来。而黄廷一上来就下死手,突袭不算还动用淬骨四重肉身,外加孔雀舞中五色光,很明显就是想让王尧身残,或者身死。
而黄廷的下场就是一种警告。
“还有谁?!”我要说道,声音不大,但却让每一个人都听得异常清晰。
还有谁?多么霸气的话语,就像是一个绝顶强者,舍我其谁的气势做得十足。婉清,激动的小脸通红,眼中都是星星。
“在下来战,还望兄弟手下留情。”风行天出列,这种武者还真不多见,磨练自己的剑法再合适不过。
“不过只比拼剑法,如何?”
“当然可以。”
……
孙坚本在大街上百无聊赖的乱逛,实在是不想再回到家族听着长辈们的争吵,不就是一个女子吗?只要堂弟喜欢,让堂弟娶了便是,何必在乎那么多,堂弟也真是的,才多大就说非她不娶,一生只娶这么一个,这不是明摆着与爷爷作对。
“少爷,糖糖姑娘那里出现了一位能够克制黄家孔雀舞的人,您要不要?”
“不去,黄家的事管我们何事。”孙坚拿起一个玉簪仔细端瞧。
“我听说许家的人也要去。”
“走,那还等什么。”孙坚抄起看准的玉簪就朝着外面走去。
两柄长剑舞动,一道道异象在空中显现,并在空中对决,但是很奇怪的是王尧自始至终只用这么三式,而风行天的剑法不断变化却对于这三剑无可奈何。
究竟是谁用谁来磨练自己的剑法?风行天有些郁闷,似乎自己成了他的磨剑石,而不是用他来磨练自己的剑法。
剑法再变,长剑微挑,如挑灯看路,刺向同为异象的青色长剑剑面,风中三剑,顺风而行,剑落!
一挑一落,王尧顿时就将这一式给化解。风行天剑法再动,风凌天下,剑如疾风,无孔不入,剑法骤变迅疾无比,只能看见道道虚影。
然而王尧却不慌不忙,借风而威,剑起,无论风行天剑法怎样变化,王尧的剑都极为适当的出现,将之挡下。不能说风行天剑法不高超,只能说孙家的剑法太过玄妙了,同样以风为主,风行天在先天上就落后了。
风行天有些无奈,这已经是自己施展的第三十式剑法了,可是每一式都被王尧挡下,并且王尧的这三式运用得更加熟练圆滑,对付起来也更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