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我的哥耶,” 钱秋妹伏在秦海的怀里,越发的*: “你可要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我钱秋妹今天把身子给了你,一不是图你的钱财,二不是图你手中的权力。我什么都不图,只图个满足。你若是能满足我,日后你想什么时候需要我,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若是你不能满足我,可别怪我钱秋妹脾气不好。我不是炊事班面板上的面团,想怎么揉就怎么揉。你听明白了吗?”秦海漫不经心的说: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不就是让你满意吗?”。秦海暗中高兴。嗨!秦海在*场上混迹那么多年,玩过的女人可编一个班!还从来没有见哪个不满意的。无论是技巧,花样,体力,哪方面都不差。原来这个秦海竟是*场上的高手。他自认为综合素质很不错。可他哪里晓得钱秋妹的需求是千里难寻。原来钱秋妹和蕲春歌多次交欢,每次她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那种快乐和幸福的满足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为这,祝达青不知遭受了多少打击和侮辱。后来祝达青不到*攻心是不往钱秋妹肚皮上爬的。也就是祝达青爰钱秋妹爱得太深,换了别人,早分灶散伙,各奔东西了。钱秋妹的玉户被蕲春歌开掘得又阔又深,这些年来,她没有遇到一个能和蕲春歌那样达到她满意的。有多少男人惨败在她的石榴裙下,狼狈逃窜。哪个不是被骂得狗血喷头自暴自弃。钱秋妹觉得发泄得还不够,她要把对蕲春歌的怀念和爱恋变成一把刮骨的钢刀。她要让所有想占她便宜的臭男人受尽侮辱,就像被主人打出门的丧家狗一样夹着尾巴从她身边滚得远远的。秦海信心百倍的说: “来吧,妹子!哥哥保你满意!”钱秋妹果然是浑身上下都堆俏。秦海虽然是花柳巷中老将,见多识广,可当他看见钱秋妹的*,就像是一轮明月从眼前升起,又像是一出好戏拉开了幕布,立刻使他进入别一洞天。他激动得呼呼喘粗气。钱秋妹迎接秦海这个倒霉蛋上勾。果然,秦海傻眼了。他毫无感觉。是不是没进呀?他心里问自己。他伸手摸摸,对呀!进了呀!怎么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不着边不着底!秦海开始心慌意乱,他强迫自己颠了几下,毫无疑义。他知道失败了,急得冒一身臭汗。钱秋妹收起笑容。但她还是笑容满面,她天生一张笑逐颜开的面容。 “看在你是连队领导,我不恨你。换了别人老娘骂他狗血喷头!。收场吧。”秦海垂头丧气穿上衣服。说: “妹子,对不起!冒犯你了,请原谅。”钱秋妹淡淡一笑,说道: “没关系。你也不要往心里去。老实告诉你,祝达青也和你一样,结婚这么多年来,他没有一次让我满意。也曾有几个和你一样的男人想找我寻欢作乐,结果不是残废一个,就是半个残废。都是高高兴兴的来,狼狈不堪的去。”秦海从钱秋妹小土屋里出去以后,就再不对钱秋妹存非分之想。钱秋妹一个人待在小土屋里,清静寂寞的想着蕲春歌。自言自语:
“蕲春歌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92钱秋妹梦见蕲春歌浑身是血
在蕲春歌病危的时候,在几百公里以外的春山南大戈壁,也有一个女人在为蕲春歌操心,在为蕲春歌着急,她心系着蕲春歌的安危。她就是离开蕲春歌又投入别人怀抱的钱秋妹。钱秋妹曾经是蕲春歌没有履行公开结婚仪式的老婆。自从蕲春歌离开春山,来到中苏边界以来,钱秋妹就没有少为蕲春歌担惊受怕。她担心蕲春歌受人*。(她就是为了蕲春歌生活得快乐和幸福才毅然决然的离开蕲春歌又投入别人怀抱的。可是蕲春歌不知道啊。蕲春歌一直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他又投入别人的怀抱。就是现在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还是认为她抛弃了他)。可是钱秋妹却始终不曾忘记他。她为了他时时刻刻在她心中,煞费苦心,将她的儿女们的名字都冠以怀念性的名字。用和谐音给孩子们起名字。大儿子起名为 “想戈(想蕲春歌)”。二儿子起名为 “念戈”(念蕲春歌)。三儿子起名为 “思戈”(思蕲春歌)。四儿子起名为 “恋戈”(恋蕲春歌)。小女儿起名为 “春蚕”。五个孩子的名字合起来,各取一个字就是 “想念思恋春歌”。钱秋妹为小女儿起名 “春蚕”,又是她的一片苦心所致,是纪念她对我至死不变的爱情, “春蚕到老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她的良苦用心,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她自己知道。春蕲春歌却知道得太晚太晚!蕲春歌躺在边界小斋桑小土屋里命悬一线的时候,钱秋妹白天坐立不安,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做恶梦。钱秋妹梦见蕲春歌的游魂叫她。叫得她的心剧烈的颤抖。叫得她的心尖如针扎般的疼痛。叫得她从恶梦中惊醒,她再也无法入睡。钱秋妹的惊叫声吵醒了睡在身边的丈夫祝达青。
祝达青这个可怜的丈夫,拿老婆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坐起来, 轻声说: “你又做恶梦了?又梦见蕲班长遭遇到不幸了?梦是反的。放心睡觉吧。”
“不是反的。蕲春歌是真的有危险!我感觉得出来。”
钱秋妹梦见蕲春歌命悬一线。蕲春歌为了救纪晓芳,被汽车撞下两米多深的干沟,头撞在沟底一快石头上,重伤住院。她梦见蕲春歌的游魂在恶狠狠的骂她: “秋妹妹!我要死了。我没有什么请求,我死后,你每年到我的坟头添上几锨土吧。”
“春歌哥!你不能死呀!你要等着我,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春歌哥!”钱秋妹一声惊叫,呼的坐起来。出了一身冷汗。她伤心的呜呜咽咽哭起来: “春歌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呀!。。。”
祝达青被钱秋妹的惊叫和啼哭声吵醒。他连忙点亮灯,扶着老婆的肩膀问: “又做恶梦了?做梦不要当真。人家都说梦是反的。你不要害怕。” 他仿佛知道老婆做的是什么梦。
“都是你!害得我们鸳鸯两分开。倘若我的蕲春歌有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就是变成厉鬼,也要你不得好死!”
祝达青垂着两手,像犯过错的小学生那样站在钱秋妹面前。几年来都是这个样子,每逢老婆大人一哭一闹一发脾气,他就这么不吭不哈站着,任凭发泄。钱秋妹发泄完了。开始书归正传。“蕲春歌一定不行了。我要去边界看他。”
“你一个人去?”
“不一个人去,我还带部队呀?”
“我是说,孩子。”
“你干什么?”
“我不是要干活嘛。”
“白天送托儿所。早晚接送,晚上带他们睡觉。想戈念戈都很乖。”
“你啥时候走?”
“天亮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