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从万俟珏那里回来见万俟雅言趴在书房,她走过去,便见万俟雅言正在画金字塔。当然,画的不是埃及金字塔,而是组织架构图。华君见到万俟雅言按照组织架构图拟出的名字,顿时笑开,她把那张纸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心说:“哟,一千多年前的古人就画这个了呀。”看来组织架构图也不是什么现代的玩意儿。
万俟雅言将那“组织架构图”从华君的手里抽出来,揉成团扔进旁边的纸篓中,愁怅地叹口气。穷,她是真穷。带兵还好,看谁武功好,会打仗直接就提上来用了。等到这立城了,发现手下的兵将不少,但用到管理城池事务上能用的人就不多了。青罡这人可用,更治武功都还过得去,办事妥当,又不生事。只可惜断了手臂有点颓废,她得花点心思调整下青罡。韩律跟她也有五六年了,这人能用,重用,但不能太重用,韩律的心思缜密办事天依无缝,精通奇门遁甲、擅权谋,军师之才。万俟雅言一直把他放在后方,不搁在阵前,倒不是怕他,而是不想折了他。她已经留陶婉和青罡在身边放了极大的权力下去,如果再把韩律立到阵前,韩律又握有权,三人拧成一线织成权势网,久掌重权的人不可能再放得开权,只会想得到更多,养久了就成患。到那时,她想留都留不住他,还会连青罡和陶婉都折进去。如果折了韩律,万俟雅言会觉可惜,但绝不会心疼。青罡和陶婉不一样,她们俩从小跟着她长大,有深厚的感情在,她看着他们就像看着自己的左右手,断手臂的滋味那绝不是好受的。
“有心事?”华君问万俟雅言。她从刚才那组织架构图上看出些端倪,许多该放人的地方都打着问号,显然是在为用人的事头疼。她说:“何不考聘录用?”她把科考制度和现代招聘的方式大略地讲了下,说:“以高官厚禄相许广纳贤才,你还怕在这一万多人里面挑不出几个能用的?即使觉得挑不出,出去打听打听外面有没有什么闲能,请来不就成了?”
万俟雅言瞥她一眼,想了想,说:“只能这样了。”却是不大痛快的撅起嘴。
“嫌我多话多事?”华君问。
万俟雅言说:“你要能再多点事,替我把头两关,把那些不中用前来混水摸水的人过滤掉就更好。”
“呵呵!”华君笑。她算是看出来了,某人喜欢舞刀弄枪,不喜欢弄这些斯文的。
万俟雅言瞪她一眼,说:“有什么好笑的?”抬掌就在华君的ρi股上拍了一巴掌。那一巴掌落下去,手感还挺不错,感觉挺好。昨晚华君还抽她ρi股来着。唔,打人ρi股确实蛮好玩的。她又再拍了一下。
华君的手往ρi股上一遮,朝她投去一眼,问:“你做什么?”你个登徒子耍流氓。
万俟雅言正色说:“你昨晚打我,我自然得还给你。”
“你——”华君想抽她。两口子床上的事,你好意思在床下来算账?那我“凸”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凸”回来?这话她还真不敢问,怕这小郡主不经激,一激,就给她来个反攻,她吃不消。
“我什么?”
“你昨晚不是很受用很舒服么?”都求饶了。
万俟雅言的脸颊一红,不自在地说:“以后不许那样。”太让人吃不消了。华君抽她给她的感觉太怪了,就让自己臣服在华君的裙下不仅没了往日的尊严,还……就像她是华君的玩物,华君在肆意玩弄她。她向来是她处在那样的位置那样对别人,如今易地处之,还有点小受用,脸上挂不住。
华君说:“两口子之间增添点小情趣又何妨?”她俯□,在万俟雅言的耳边悄声说:“房里的事,大可尽兴而为,只要觉得舒服受用不就成了?”她看出雅儿是喜欢的。她昨天那样做的时候,雅儿已快难以自抑,所以阻止了她。“要不我们今晚玩点特别的?”
万俟雅言警惕地瞅着她:“还玩?”昨晚玩了她一晚上!别看华君平时不温不火一副老好人,一提到床事,一沾上床事,那简直就是——狼女的化身!万俟雅言又想到什么壶配什么盖,要是换个人跟华君上床,肯定禁不住折腾。而她要是换个人上床,那绝对没华君伺候得她舒服尽幸。就像昨晚,华君先弄得她万般难受,可后来却让得泄得格外痛快。大白天想到晚上床第间的事,这让万俟雅言的脸更红。昨晚还只有一次,虽说那一次的过程很漫长、很久,但只有一次啊,她现在一想,又起了兴致。大白天啊。万俟雅言扭头朝窗外看去,心问:“为什么天还不黑?”
“额。”华君吱唔声,她想起万俟雅言似乎还在调理身体。如果床事太勤快,会不会伤了雅儿的身体?“那休息几天,等你精神好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精神不好了?”
“额。”华君一看万俟雅言,也是,什么时候万俟雅言的精神头都比她的好。“那今晚继续!”华君拍板。
“好。”万俟雅言心里想着,嘴上鬼使神差地就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