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局长轻轻挥了一下手,他的目光说出了一切:我知道你的感觉,我也一样,大家都一样。
李民生抱头蹲到地上,他的双肩在颤抖,但哭不出声来。矿山的领导者和工程师们面对井口默默地站着,宽阔的井口象一支巨大的眼睛看着他们,就象二十多年前看着童年的刘欣一样。
他们在为这座百年老矿致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局总工程师低声打破沉默,井下的设备,看看能弄出多少就弄出多少。
那么,矿长说,组织爆破队吧。
局长点点头,时间很紧,你们先干,我同时向部里请示。
局党委书记说:不能用工兵吗?用矿工组成的爆破队怕要出问题。
考虑过,矿长说:但现在到达的工兵只有一个排,即使干一个井人力也远远不够,再说他们也不熟悉井下爆破作业。
距火场最近的四号井最先停产,当井下矿工一批批乘电轨车上到井口时,发现上百人的爆破队正在围在一堆钻杆旁边等待着什么。人们围上去打听,但爆破队的矿工们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们只是接到命令带着钻孔设备集合。突然,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一个方向,一个车队正在朝井口开来,第一辆卡车上坐满了持枪的武警士兵,跳下车来为后面的卡车围出了一块停车场。后面有十一辆卡车,它们停下后,蓬布很快被掀开,露出了上面整齐地码放的黄|色木箱,矿工们惊呆了,他们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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