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之中,平静的牛家坡,似乎越来越多的外人涌入,而且每一个人面相凶煞,在山上山下不断地穿寻搜索,而且还向村中之人打听,这些人的目的似乎越来越清晰了,且是在近几日,似乎在某人的授意之下竟是对村里之人动起手来,更是在前日,牛家坡的主事之人马伯见到这些奇怪的人在向前打听之时竟是被他们痛打了一顿,至今还是浑身是伤。
淳朴的村民个个惶恐,对于这些人唯有远而避之,生怕与他们一言不合被痛打一顿,遂是整个牛家坡笼罩在一个极度紧张的局面之中,好似有种山雨欲来,万物风摧的感觉。
“灵儿,这几天外面可是不太太平,最好别再出去完了,过了这一段时间再出去。”周老汉对着几乎与自己一般高的周灵说道,说完又是“吧嗒”“吧嗒”紧抽几口他那最爱的旱烟,苍老的脸上愁苦微喃道:“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些人出现呢?唉!也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最好别再伤人就好啊!”周老汉愁苦道,却是不知一旁的周灵那暗淡的双目之中夹杂的许许忧思。
“这些人一定是来找长乐大哥的,可是长乐大哥已是走了,他们找不到不会对乡亲们对手吧?还有,他们不是魔教之人吧?”周灵心中暗道,同时响起长乐给自己说的那修真界之中的事情,似乎讲述到魔教之人无恶不作,遂是,周灵担忧之中,心高高的提起。
大山深处,穆剑站在一块巨石之上冷峻的面容望着前方,同时在巨石之上还有另外一人,此人被黑袍几乎罩住整个身体,但是此人那一双阴鹫的双目却是格外的让人注意,同时双手负立,沉默不语。唯有山风吹得宽大的黑袍猎猎作响。
对于此处,黑袍人记忆犹新,那是十年前的一件事,可是那件事却是在自己心中留下永远不可磨灭的阴影,此次若不是坛主命令,自己定然不会前来,一生也是不愿前来。
十年的时间,自己爬到了这个位置,同时在得到之中也是失去了许多,但是过去就过去吧,想到此次前来坛主给自己的许诺,不由让自己心中微微激动兴奋,渐渐的抛开心中的一些阴影之后,黑袍人转身望向身旁的穆剑:“穆坛主,这几日的搜查,可谓你一点信息也是没有得到,看来穆坛主的手下真的有些不堪重用啊!若是让那人跑了,这罪过可是不轻啊!”
穆剑闻言,双目猛然一眨,一道冰寒之光自眼角深处一闪即逝,同时也是转头道:“呵呵···不错,让我们凡人如此追查一个修士的确很难,但是,这追查之中也是有修士啊,不是同样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吗?看来也是比我们强不到哪里去啊!”
听到穆剑的回击之语,黑袍之人冷哼了一声:“哼!你们?哈哈···就凭那些武夫,不是本护使小看他们,就是他们死光了也是找不到那人的,而我们修士,同样也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比以及擅自评论的。”
趾高气扬的话语顿时记得四周众人的微怒,但是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以开口反驳,即便是穆剑这个外坛坛主也是心有顾忌,虽然这位只是护使,比自己小一级,可是他却是修士,如此的差距却不是一级可以相比的,但是如此嘲弄自己的手下以及自己,穆剑也是在脸上肌肉抽动数下之后也是冷哼一声道:“哼!那也是很好!既然我们凡夫俗子比不上,那么,就请护使大人您亲自前去搜查,早日找到,也是早日交差啊!否则宫主怪罪下来,你,我都是担罪不起的。”
“看来坛主大人心中是对我们修士有什么偏见啊!还有,如此激我,本护使会依你之意吗?”黑袍人冷笑道
“岂敢岂敢,可是若是不找到那人,张护使也是没法交差的啊?”穆剑又道
“呵呵···既然坛主有此心,本护使就随你一次心愿又如何,看我如何找到那人,到时可别怪在下有什么失礼之处啊!”黑袍人再次冷哼一声,肥大的黑袍猛然卷动,化为一道黑光飞向远处,眨眼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穆剑身后林志出现,一双阴狠的目光望向远处,且是沉声附耳道:“坛主,这厮也是太放肆了吧?全然没有吧坛主您放在眼中···”
穆剑伸手止住了林志的话语,同样也是双目冰寒的望向那黑袍人消失的方向:“狗仗人势,早晚有一天本坛主会让他终生后悔今天的话。”冷语之后,只见穆剑扫望四周一下,轻点了一下头,顿时许多道人影也是消失在前方那浓茂的树林之中,而穆剑也是抬脚走向那前方数十里方圆仅有的一个村子----牛家坡。
当穆剑率众人走到那村前之时,那黑袍人早是到了那里,只见村中之人已是全皆聚集到村外的一个开阔的平地之上,四周有着自己的手下围住,使得那百多的村民双目之中全皆是浓浓的恐惧。
“今日,本护使是来找一个人的,不为别的,你们也不必害怕,只要找到我们就走,不会伤害你们的,但是···”猛然间,黑袍人语气猛然冷下,一双阴鹫的双目扫视着众人,而战战兢兢的村民顿时感到一股凉飕飕的风,自自己的脊椎骨上窜,不由之间齐齐打了数个冷战:“若是有谁不配合,那么,本护使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话音刚落,只见此人,黑袍抖动,一只白皙的手猛然从中探出,单手一转,隔空将前日打成重伤的马伯吸了过去。
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的村民顿时惊呼,更是在惊呼之中,一道怒吼响起:“放开我爹。”一位四十模样的汉子欲从人群之中跑出,抓向自己父亲,可是,还没有走出数步,却是被一位持刀大汉,一拳****在地,吃痛之间在地上蜷缩着,如此短暂时间,村民更加恐慌,有些攒动的人群却是没有人再次走出。
马伯年近六十,可谓是一生见过许多风风雨雨,可是自己凭空被人从数丈之外的地方吸来,如此诡异,也是使得马伯惊骇不已,黑红的脸也是微微泛白。
见到手中老头的变『色』,黑袍人似乎十分的满意,手掌一推,松开的这个老头却道:“老头,你是这里的主事之人吧?”
“是,是,小老儿就是牛家坡的主事人。”马伯双目畏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