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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大漠狂歌(草原狂歌) >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结局)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结局)

赵舞扬恼虽恼,可拿这个妹子没办法。本来她想了几十种闹洞房的招拿来伺候她们两个,一解她心中的闷气,可这娇儿都赶人了,她也心疼这个妹子,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轻轻地退出去,替这两人拉好门,只安派了侍卫远远地把这寝宫守护起来,不准让任何人靠近。她觉得她这一辈子都得为拓跋娇的江山­操­劳了。

拓跋娇把裴幻烟轻轻地放在床上,朦胧的眼眸仍然只看到一朵绚丽的嫣红,她能想象到此刻的烟儿该有多美。摸上裴幻烟的脸,轻轻地掀开挡在她手上方的大红喜帕,用手抚摸着裴幻烟细腻的肌肤,不经意的,却触到一片湿意。拓跋娇的心一惊,问,“怎么哭了?”

裴幻烟把拓跋娇抱在怀里,满眼是痛,她没照顾她娇儿,让她的眼睛受到了损毁,她得到了娇儿,却让娇儿失了子嗣。头一次,裴幻烟在想,她是不是太自私了,是不是她对娇儿的爱不是爱而是害?“娇儿,恨我吗?”她轻声问。

“恨?”拓跋娇一怔,满脸不解,“为什么要恨?”随即,淡淡一笑,“此生能拥有你,便是我最大的幸运,我该感激该爱才是,何来的恨?”

“娶了我,你便……”裴幻烟的声音生生截住。

“便如何?不能生孩子?”拓跋娇哈哈一声大笑,浑不在意,“若是那个孩子不是与心爱的人所生,倒不如不要。我没儿子,可哥哥和四姐有啊?江山给他们的子女坐不是一样?”说到这里,她抿了抿嘴,垂下头去,说,“而且,养孩子麻烦,我怕养不好。”她的话音一转,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倒是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何事?”裴幻烟紧张地问。

拓跋娇沉吟半响,就是不说。

“娇儿。”裴幻烟抬起头怔怔地望向她,“对我何需有顾虑!”她咬了咬嘴­唇­,又言,“你该知道的,若是你想的,纵然有天大的难处,我也定替你全力取得。”

“当真?”拓跋娇扬起问道,声音中透着置疑。

“以血为誓!”裴幻烟坚定地说道,“我对你立过血誓的,娇儿,你当信我。”

拓跋娇呵呵一笑,笑得格外开怀,又透着一股坏笑,心里叫道,“娘耶,你的心愿你的女儿我今天晚上就替你完成。”她笑眯了眼,把脸凑近裴幻烟,眼睛距裴幻烟的眼睛不到两寸。“我信,只是怕有时候你食言。”哇,贴这么近就能看清楚了,那双眼睛浮出一丝雾气,好漂亮,呃,眼眸里透出的那抹隐忍的倔强也让她好心疼

裴幻烟咬着嘴­唇­,逼视着拓跋娇靠近的眼眸,“我裴幻烟一言九鼎,岂能食言,更何况此人是拓跋娇。”她有些恼,也有些怒,更有些恨,难道到如今,这人儿还信不过她吗?想到这里,心又是狠狠的一痛!若娇儿信不过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好。”拓跋娇捧起裴幻烟的脸,把­唇­移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若是今天晚上不做一丝一毫的反抗,任我摆布,我就信你!”

“你——”裴幻烟一怔,随即醒悟,她中这个小东西的计了!她又气又恼又羞又怯,贝齿在朱­唇­上连连轻咬几番,却莫可奈何,最后只得玉足一顿,把心一横,昂起头,坚定地说,“今夜随你处置就是。”可恶的姑姑,定是她把娇儿这小混蛋教坏了。头一回,裴幻烟对她心目中的神有了抱怨。

“呵呵呵呵!”拓跋娇笑眯了眼,活脱脱一个诡计得逞的小坏蛋样。她搓着手,一副急­色­鬼的样子,­色­眯眯地说,“那亲爱的皇后娘娘还不脱衣服?”

“娇儿!”裴幻烟轻叱,脸上飞起一片绚灿的红霞,娇羞无限。“你胡闹。”

“朕才没胡闹呢,朕又看不见!”拓跋娇摸索着坐在龙床边上,仰起头望着面前身着红妆的人儿,一脸无赖。

裴幻烟咬着­唇­,低下头,心中又是一怜一恸,是啊,这小混蛋看不见,自己又何必如此与她计较,又何必为难她!当下,她轻叹一声,轻轻地解开自己的凤冠霞披。

拓跋娇笑得格外的妖邪,左手摸着下巴一副老­色­鬼的样子,她努力地眯着眼睛尽量让视线凝聚起来以便看清面前的人儿。

裴幻烟除去外装,抬起头看到拓跋娇那样子又恨又气又怜。瞧见拓跋娇的猥琐样子就来气,可那努力睁眼瞧人的样子又让她心痛不已。她暗叹一声,闭上眼睛,立在那里,轻缓地解去自己的每一件衣裳。

拓跋娇坐在床边,脸上夸张的坏笑逐渐变成淡淡的浅笑,嘴角幸福的往上扬去。她虽然看不清楚,可能听到丝质的衣裳滑落的声音,能听到衣服料子从肌肤间磨擦滑过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却比仙音妙曲还要动人。拓跋娇的嘴角向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指间有些紧张地在床沿边上击打,心里一阵阵地激动。今晚,她的烟儿任她摆布啊。真想化身成­色­狼扑上前去,把那可人儿压在身下。

大红的朦胧影子逐渐变成白­色­的浅影,亭亭玉立,仿似夏日里的一朵清荷。她站起来,靠上前去,把鼻尖凑近那玉人儿的身边轻轻闻了闻,如兰似麝的幽香,芬芳沁脾。她的手抚上去,指尖划过裴幻烟的下巴,轻轻挑起,低声调戏,“美人儿,来,让朕亲一个。”撅起嘴,触向那柔软的­唇­。

裴幻烟闭上眼睛,别过脸,躲开。暗恼,这个小混蛋!她将手握成拳,暗自着恼,今天晚上指不定被这小混蛋怎么折腾呢。

拓跋娇一吻下去,落到脸上。她嘟着嘴,不­干­了,“烟儿,你食言,你应允过朕的,今天晚上任朕摆布不做一丝一毫反抗的。”

裴幻烟连连深吸几口气,却压不下心中的那股紧张和羞恼,但却没有法子,最后只得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唤,“娇儿!”柔柔腻腻的声音,满是宠溺和无奈。

“朕就喜欢你这样。”拓跋娇笑着将手搂上裴幻烟的腰,细软的纤腰上仍贴着一层薄薄的衣裳。“烟儿,不乖哦,衣服没脱光光,要全部光光,一件也不留,洞房花烛夜是不允许有衣服穿在身上的。”拓跋娇低软的声音像在哄孩子,但说出的话却着实令人羞恼。

裴幻烟的双肩颤了颤,再次深吸口气。她忍,她坚决地忍,这个小混蛋!抬起颤微微的手去解里裳的扣子,再脱,就只剩下肚兜,然后再脱,就没衣服了……

羞怯与懊恼像巨网一般罩向裴幻烟,她却一点也莫可奈何。她拿她们家的小祖宗没一点法子,真的没一点法子,裴幻烟为自己觉得可怜。“咝!”突然,她的胸前某一处被一个微凉而带着湿意的东西含住。那小东西含住那点敏感的小粒儿先是吸了几下,再用舌尖绕在上方舔一圈,跟着居然用贝齿轻轻咬住向外拉了去,再猛地放开让它弹了回去。“娇儿!”裴幻烟轻颤着身子,这个坏蛋。

拓跋娇邪恶地笑了,“还有更坏的在后面哦。”解下腰带,把裴幻烟的手束于身后,然后伸手摸上光滑丰盈的俏臀,手掌在上面来回抚摸,提醒道,“说好的哦,烟儿今天晚上不许做任何反抗。”末了,还怕裴幻烟反悔,又追问了句,“答应没?”

她敢食言吗?咬牙应了句,“答应!”额间滑下一抹冷汗,她能预料得到今天晚上拓跋娇会有什么手段收拾自己。这个小邪魔邪恶起来有多可怕,只有人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她在心里唯一的祈祷就是但愿明天还能爬得起来批折子。

番外一(洞房花烛夜之拓跋反攻2)

“还有哦,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准反抗,不准不照做。”拓跋娇软软腻腻的声音里透着猫腻的气息。

裴幻烟被束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她闭上眼睛,仰起头,咬牙应道,“答应。”小混蛋这样吊人胃口折磨人,倒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来得轻松。

“好!”拓跋娇高叫一声,什么都答应了她就放心了。哦哈哈!笑得像偷腥得逞的贼一样。

裴幻烟闭上眼睛不敢睁眼,纵然成为她的妻,纵然在这洞房中任她摆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她总压不住那股羞怯。想她裴幻烟纵横黑白两道,却栽在拓跋娇的手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当真是天作孽犹可赦,自作孽不可活!

一阵细索的摸索声过后,裴幻烟没听见拓跋娇的动静,只觉察到这小混蛋在她的身旁活动,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睁开眼,却蓦地见到这小丫头拿着一个水晶打磨的圆形有着凹凸面的东西凑在眼睛前在距她身子五六寸的地方细看。而那小混蛋笑咧了嘴,一边笑一边做贼似的哆嗦着,连嘴角有口水流出来了都还不自知。

那水晶片挪到她胸前小粒前,摆在挺俏前方一点点位置处,然后拓跋娇摆出马步桩蹲着,瞄着一只眼睛顺着那水晶片看去,嘴都笑歪了,“看见了看见了,老酒鬼果然厉害。”

裴幻烟被束于身后的手腕紧紧地交握着,她愤恨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暗叫,“好你个老酒鬼,明天非得砸光你酒神殿的酒不可。”拓跋娇手中的东西她认得,那是老酒鬼在雪山住久了,从冰块里面悟出来的。把冰块磨成凹凸面,看出去的东西就更大,也能看得更远,只不过冰片易融化,所以用水晶替代了。(放大境?近视+散光眼镜?HOHO)

“娇儿,你闹够了没有?”裴幻烟再被拓跋娇胡闹下去,她非得抓狂不可。

“没!”拓跋娇应道,把水晶片挪到裴幻烟的脸上,一点一滴地打量着她,喃喃说道,“烟儿,朕好久没有看清过你了。”

裴幻烟一呆,满腔的羞恼愤怒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是啊,那人儿这样做无非就是想看清她而已。她凝视着拓跋娇,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也看向那人儿。她举着水晶片的样子,有点傻傻憨憨的,像一个淘气的孩子。呵呵,或许,她的娇儿本就是一个淘气的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突然,拓跋娇把手中的水晶片丢了!这水晶片仍是看不清烟儿,太近了看不全烟儿的脸,太远了看不清楚,摆歪了,脸就扭曲了。并且,不管她怎么看,还是雾濛濛的,总像是在雾里看花一般总撩不开那层雾。拓跋娇有些烦燥,耍赖似的绞上裴幻烟的身子,将她的身子贴上自己的身子,把脸埋进裴幻烟的颈窝中,张­唇­含住她颈上的粉­嫩­,吸了几下,再抬起头,在她的耳边低喃,“烟儿,今夜,你会成为我的妻,我拓跋娇的人,我的魂。”曲下身子,将裴幻烟抱起,转身踏上龙床。

裴幻烟怜惜地望向拓跋娇,好想把那人儿搂在怀里,好想抚上她的头安抚她,好想赶走她脸上的那抹淡淡的哀伤和悲凉。她的心深深的纠痛,她总能看到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儿失去眼睛的痛苦。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不敢触及那人儿内心的伤口,除非她的眼睛复明,否则那是一道谁也不能触及的禁忌。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别的来填补那一道伤痕,哪怕是暂时的也好。的248e84433679

“娇儿,我爱你。”裴幻烟低鸣,抬起头,吻向拓跋娇的­唇­。

“不准你动,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惟恐某人不讲信用似的,拓跋娇爬上了裴幻烟的身,曲腿坐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俯下身子,摸到裴幻烟的脸颊,将­唇­印了上去,学着往日裴幻烟的动作,用指腹在裴幻烟的肌肤上极轻的滑走。从肩胛往两侧滑去,像触摸细腻的瓷器,很唯美的触感。手指沿着­精­美的触感往下,却蓦地发现裴幻烟的双手被压在了身下,才想起她的手被绑了,这样子压着会不舒服。于是,扳过裴幻烟的身子,解开腰带,又绑到前面。的934815ad542a4a7c5e8a2dfa04

裴幻烟无奈,自己都赌咒发誓了,这小家伙还信不过她!看来这小家伙在床上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

拓跋娇扭了扭头,想想还是不放心,万一做到激动处,烟儿一时忘情反攻了怎么办?晃了晃头,又把裴幻烟的手举过头顶,绑在龙床头的柱子上。

裴幻烟苦笑,她觉得娇儿这样子像一个胡闹的孩子。但却突然,一双略显冰凉的纤纤玉手贴在了她的脖子上,捏着她的脖子比划了一下,然后沿着脖子摸索着往下,跟着,蓦地,那双手突然变得极其灵巧,连掐带点,竟顺着身上的|­茓­位­精­准的点下,其力道不轻不重,顿时激起她身上一阵软麻。“咝!”她吸了一口气,身上的软麻又让她有些难以抑制的“嗯”了一声。这种点|­茓­手法是她姑姑传给拓跋娇却被她抢先学到手的,在床第间对拓跋娇使用了无数回,每回总能把那人儿折腾得又哭又叫陷入疯狂之境。有时候逼得那人儿急了,她便仰起脖子惨嚎,“裴幻烟,总有一日,我也要让你尝一遭这滋味。”每回听到那人儿如此叫唤便知她是到达感官的极限,所以总是笑得自豪且得意。却不料,今日,当真要在那人儿的手下尝这一翻滋味。想起之前娇儿那翻孩子气的举止,想是贪玩且用来麻痹她的吧?若不然,自己岂能轻易被她掐了|­茓­去。裴幻烟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如娇儿般张狂无所顾忌,她有她的束缚,她不敢想象自己像娇儿那般陷入疯狂的迷乱模样。“嗯!”蓦地,一阵酥麻从胸前的挺俏处袭来,正在走神的她毫无防备之下被击得轻吟出声。

拓跋娇的指尖在裴幻烟的身上快速的游走,舌头堵住了裴幻烟的­唇­。她尝过无数次被点|­茓­后的滋味,自然知道现在裴幻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肌肤比平常敏感数倍,触觉更为敏锐,更要紧的就是一些气血游走的走势被点|­茓­手法扭转了方向,会掀起更多的酥麻愉悦。

“娇儿!”裴幻烟轻哼一声,只觉得身上有无数的气流在游走,像有无数的小蛇爬过她的全身,痒痒麻麻,又难受又舒服。她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可趴在她身上的那人儿却放肆地行着火上焦油之举。或舔或吮或压或扯,惹得她一次次地轻颤,整个身体都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别这样,娇儿!”她低喊,头一次觉得好无力,像坠入沼泽。

“烟儿,你知道的,这才刚开始。”拓跋娇说着,指尖像拈花似的拈上了雪峰上的那朵花蕾,将它置于拇指、食指、中指三指的指腹间来回的揉捏,并不时地用被修得很完美的指甲在花蕾正中心的那点小核心上轻挑一下。轻轻地揉捏中,那人儿抑止不住的仰起了身子,指尖轻挑时,便能听到那人儿难以抑制的一声闷哼或叫唤,跟着整个身子都会猛地颤抖一下。

“我坏不坏?”拓跋娇邪笑着问。

裴幻烟咬住嘴­唇­不答,那人儿便松开了一侧的花蕾去探寻别处,另一侧的花蕾则加重了挑弄的力量。那只纤纤素手像是有魔力般撩拨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掀起一股股的燥热和火流。肿胀的感觉慢慢地袭向全身,带着一种酸楚,一种空虚,一种软麻,一种无力。她无助的摆着头,意图驱走这种折磨,却无济于事。但有时,那人儿会用她灵巧的手或舌替她驱走这份不适,将她送入云端,可很快,她又从云端下跌落下来,再一次被更深的空虚软麻所包围。她极力地挣扎,想要摆脱这种不适重回云端,可那人儿偏不如她的愿,总惹得她快支撑不住时才将她送上去。很疲累的挣扎,但她却不想停止,想要无休止的下去。

“娇儿!”她轻唤,被这种最原始的欲念折磨着。她仰起头,迎上身子,一声声地低唤着那执爱的人儿的名字,一声声呼唤伴随着空气吸入肺腔中。她觉得自己在娇儿的身躯下奔腾燃烧,拓跋娇的气息罩着浓浓的爱恋和占有牢牢地包裹着她,她觉得自己完全沉浸在了一个只有拓跋娇存在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有拓跋娇的呼吸,拓跋娇的爱,拓跋娇的恋,拓跋娇的痴缠,还有拓跋娇的疯狂。

“烟儿,说爱我。”拓跋娇大声的喊,挑弄的手更加的肆意,带着疯狂的炽烈。

“娇儿,我爱你。”裴幻烟回喊,似乎只能如娇儿心愿的回喊才能发泄出聚在胸腔里的情感。这种被浓浓痴情纠缠的眷恋让她痴醉,让她被幸福填满到想哭泣。

拓跋娇突然俯在裴幻烟的身上,含在了那雪峰中的一朵嫣红上,贝齿切下,轻咬重吮,便听到身下的人儿带着缀泣般的低吟。朦朦视线中,拓跋娇似乎看清了那人儿绝美的娇妍之姿,像一朵绽放的牡丹,华美高贵,艳压群芳。一手压在小腹间的某处|­茓­位经络之上,一手滑向那片潮湿的海洋。汩汩的水流细细粘粘,像琼露玉液,或许,百年醇酒都不及它的芳醇浓醉。在那小溪的尽头,在那繁华的苍翠丛中,有一条曲折的幽径似在等候着有情人的探寻,在那地方,有她心爱之人的等待。

“烟儿,我来了。”拓跋娇低喃,顺着小溪找到源头,拨开花丛和幽径前的掩护,曲起指头,迎了进去。

“娇儿!”裴幻烟悲鸣一声,蜷起身子,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枕间。“娇儿!娇儿!娇儿!”她流着泪,一声声切切的呼唤,仿似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人儿完全的拢入心底,可即使一声接一声的呼唤,仍不够她深情的缱绻。

指尖没至曲径探寻到那久候的佳人,刹时间,漫山遍野开满了红花,姹紫烟红眩人眼目。她在幽径中来回顾盼,舍不得离开。此等绝佳之境,她又怎么舍得离开,即使放却万里江山不要,她也要长守此地。

“烟儿,我不爱江山只爱美人。”她在裴幻烟的身上低诉。“万里江山,只愿与你共享,那是你的天下!”她睁着迷醉的眼眸字字诉说。待得幽径通畅几分,她策马扬鞭快速冲入,把里面当作驰逞的沙场来回穿梭,并在幽径中不断地探寻洞天,任她电闪雷鸣,任她风云交加,任她天崩地裂。

“娇儿!”裴幻烟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禁受不住拓跋娇的疯狂,眼泪纵横,她承受不起这份毁天灭地的力量,她觉得自己快被埋在那翻搅的风云里。可当那使坏的人从她的身体中抽离,原本被风云填满的万里长空又突然空了,世界荒芜得可怕。她忘情地呼喊,渴求那人的回归。纵使那人将她抬了起来,纵使那人将她摆出极度放浪之姿,她也只能莫可奈何的承受,并再度为之疯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醉了,她仿佛踏入了迷离天,进入了迷离幻境。她在里面来回奔走,来回翻滚,不知道何路是归途。

她被那人儿抱了起来,扶她跪坐于龙床上,只允许她用被捆绑的两手环住那人儿的头。那人儿贴着她的身子,含在她敏感的地方,指尖再次狠狠地切入了她的身体中,再一次来回奔驰纵马狂歌,任潮水泛滥,任她扭摆哭闹,终不肯罢手。待得一曲终了,那人儿却似不甘心,又将她放下,双掌交叠撑于床头,双膝跪地,俏臀向上,双腿分开,露出中间的玉花拱桥。一手覆在倒立的□上,一手来回游走于拱桥下,轻揉巧捏,惹得她双眼迷离,吟声婉转。待得春暖花开的时节流去,夏日的倾盆暴雨又蓦地袭击而下。那覆于□上的纤手竟带着她的娇躯向后压去,那在拱桥下探寻的素手却突然长空直入,狠狠地贯穿了她,且,再一次狠狠地撞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那人儿压下身下抱于怀中,揉碎了,搓圆了,淹没了,又再被伸展开。

她唤着那人儿的名字,一声声一遍遍。

那人儿红了眼,原本罩在眼眸中上的冰蓝­色­泽随着她的动情而褪去,带着血丝的眼眸划过一丝清明,迷乱中,她看到那人儿的脸上扬起了如晨曦般美好的笑容,她听到那人儿欣喜的呼喊,“烟儿,我看到你了!”“烟儿,烟儿,我的烟儿,请在我的眼眸下为我迷乱!”“烟儿,我看到了你的绝美时刻。”

心碎了,连同身体一起碎了,狠狠地摔了个粉碎,只愿为那人儿跌得更碎!

裴幻烟流着泪,幸福的哭泣着,把自己狠狠地再次摔向那人儿,只愿,此生,只为她疯狂,永远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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