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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鹤老从虎牙扣中飘了出来“今天和你说话多了，伤了灵魂，以后有重要的事情放到晚上出来和你商量，我就不冒着被太阳灼伤的风险，白天有重要的事情用意念告诉我。”

羽墨拍了拍虎牙扣上的鹤老，一穿即过“还真是的。”云天抓起羽墨扔到了草地上“你还能别闹了，那我们现在去哪，帝都估计都有我通缉令了。”

鹤老摸了摸手上的玉版纸“那我们还偏要去帝都走一趟。”云天好奇地看着鹤老“我们怎么进去，御剑是飞不进去的，而且周围布满结界，强行闯进去定会被官兵逮捕。”鹤老笑着道“你也不问我为什么要进去。”云天道“您要进去，一定有您的道理。”

“是这样的，你们在黑守城暴露了自己，他们一定不会想到，他们要找得人其实已经在帝都，所以我才让你们进去，等风声过去了，我们在讨论去寻找其余四把斧头的下落。只考虑到进去的难度，没有考虑帝都的构造，我们要从这里下手。”

云天看着从黑守城桥下排出的污水“您是指下水道。”

“不错，下水道，是排放黑守城和其它几座城及帝都污水的地方，常年­阴­臭，没有好的心态绝对是进不去的。”

“羽墨不要进臭水沟，这样全身都会变得很臭的。”云天摸了摸羽墨“听话，要不你进聚仙袋里躲一躲”羽墨摇了摇头“老家伙，你真会出主意，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让我们受罪。”

“休得无礼，现在我们自保都很困难，好多人都想将我们置于死地，也许最危险的地方或许就是安全，我让你像你的小伙伴打听的事都打听好了嘛。”羽墨最擅长交友，尤其是鸟类nAd1(“都打听好了，黑守城在酉时停止排放污水，而帝都则在戌时。”

黑守城的生活垃圾，从下水道排进河底，排水口奇臭无比。人的排泄物，生活垃圾都是必经这个地方。

“真的好臭。”羽墨蜷缩在云天怀中，戴着口罩，同云天一起跳进了河水中，泥污沾满了管道口，到处可见烂菜叶子和死去的动物。羽墨将翅膀拍在云天身上，鼻子紧贴云天衣服。就在快到出口时汇入黑守城的污水闸门被打开了，鹤老大声地说“快，抓紧闸门。”云天急忙跳到了闸门下，抓住闸门边缘。一大波污臭涌来，羽墨翅膀湿了飞都飞不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终于从帝都的下水管道出来了，一个黑乎乎的泥人和一只黑乎乎的鸟，在管道口呕吐。

前面不远处，有口井。“不管了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云天脱下衣服，从井口打水，清洗自己身体。“终于喝到­干­净的水了。”羽墨拍打翅膀抖动身上的污泥，“以后，你们谋划的事情可别带上我，小命差点葬送在这个臭水沟里。”

帝都，就是热闹。虽然是晚上，也是灯红酒绿，和白天没什么区别。

“老板，来间上好的客房。”一个拿着羽毛扇子的­妇­女捂着鼻子道“哎呀妈啊？咋，这臭啊，小哥把我从西域带的香水洒上，来，客官这是你的房间。”一锭金子摆在了老板娘的面前“等下，给我准备一件浴袍，把你们帝都最好的烧­鸡­给我拿十只来。”老板娘咬着金子，丝毫闻不出哪里有什么臭味“小哥，听到没，过会给客官送浴袍上去，二狗子去给客官买烧­鸡­去。”

“有钱就是好，那死婆娘，对我们的态度瞬间就变了。”羽墨探出了脑袋“谁让你说话的，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