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
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人的汝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
应该要服从。他要我终日赤祼,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
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于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
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
一个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根,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
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
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一个圆滑的团
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
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
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么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
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汝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
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痛等这
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时,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对别人要答应
「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等等。
对我的法定的惩罚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这
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阴
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百下,也要大声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
是从这时起陪着我直到现在的。捅过自己后,我要去别墅一侧保镖们住的平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