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一点,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以便他们能完全Сhā入我里面,我也不能
把腿伸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身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
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他们知道我从来吃不饱,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乾和果汁来。做
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像老鼠一样拼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
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地咕噜着:「青青?」我转过身来
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
的肚子上。他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一次竖立起
来,顶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的小眼睛:「你想
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
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
自己则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
没完没了地达到性Gao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奸污几
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地听任他们乱搞,要是他们
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
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
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