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中,那一老一少大眼对小眼,谁都不肯服软。只见空中一道闪光,风君铭却视若空明,而风松辙却不在吊儿浪荡,变得有些严肃。
“谁在演武场?”
宫中演武场位于太子东宫也就是风松辙住所的东侧,平常无人,却有皇子练武习武,而此时却非武学之课,教习武官未至,为何有人?何人在那?
“嗬,一点也不好玩。”
见到风松辙不在吊儿浪荡,风君铭却有些不太高兴,然不高兴,就变的有些傲娇,这样让身为儿子的风松辙颇感头痛。
不好玩?谁不好玩?风松辙忍着想要狂揍一顿自己父亲的欲望,故作平静道“父皇,您今天到底让儿臣做什么?”
风松辙放下了自己的疑惑,算了,反正演武场也只有自家兄弟能用,只希望不是那疯子去用。若问为什么太子风松辙不希望风松枫去用,他定会答,那家伙是个疯子,本宫怕我连家都没了。
风君铭知道不能再对自己这个儿子开玩笑了,要知道太子风松辙虽然有些话唠,有些脱线,但却在正是上从不马虎,他是个很认真的人。
“你今日去过禁地了。”风君铭这时才像个君王,威武霸气,睥睨天下的傲。
风松辙皱眉“是的,儿臣去了。”
紧接着,风君铭又问“发现什么了?”
风松辙摇了摇头,道“至今不知二叔为何将此列为禁地。”
“你不知道,很正常。”
听到风君铭这样说道,风松辙微挑了挑眉,示意不懂,不明白。
只听风君铭把声抬高,视为威吓“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