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受到了惊吓,所以他维持着拿着短棍想要击打鼓的动作,他愣住了,不知他已来到正大光明匾下的堂前。
“你干嘛?”这自然是一句问话,但这个声音却是充满着怒气。
一惊,一愣,他看清了那带着筋骨的正正方方的字迹“正大光明”。
原来自己已经到了堂前,那么那个衣衫不整,乌纱帽还掉在桌子上的,带着朦胧睡意的,无比威严的便是县令大人吧。啧啧,真没想到平常文质彬彬的县令大人竟然还是个高手,居然也还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不过,该说话的时候一定要说话。
“小,小的刘青,”刘青畏畏缩缩的说着话,这或许是被吓到的后遗症,也或许是被那还在生气的县令大人的威仪所惊到,总之他结巴了。
“行行”县令很是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本官管你是什么刘青还是留情。”一双虎眸一瞪,“有话说,有屁放。”
“咚”这又是一声,但不是东西掉地的声音,这是双膝磕地的声音,刘青双手抱起了拳,但这是武者的礼数“大人明鉴。”
县令一愣,却是开口说道:“何事,速速说来。”
“是。”刘青缓慢的说出“小人乃是禹州小镇上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居民,平常也是恪守着咱们风国的法律,但今天小人在去盐场工作的路上却看到了一副不得了的画和一群人。”
“人不必说,说画就行。”县令双眼好似放了光,“画张个个什么样子,可是哪位大家所画的。”
刘青被县令的话问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很是疑惑的挠了挠头,又用着无比疑惑的眼光看着县令。
自然,县令知道他的意图,所以他很不屑,语气也放上了他自己的高傲:“说吧,画在哪?”
“画,什么画?”刘青更是疑惑,开口问道。
“你不是因为一副被主人遗弃的画,来本官这里申诉吗!”县令循循善诱的说道。嗯,遗弃,很不错,非常不错。
“可是小的没有说什么画啊!”刘青断断续续的说道,也带上了疑惑不解的语气。莫不是县令大人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了吧,但瞧着大人他也不大啊!
“大胆,敢戏弄本官。”县令一怒,就要抓起桌上的惊堂木,但他并不知道桌上的惊堂木已经被他给弄到了地上。
他的手敲到了桌子上,顺便碰到了一张纸。
“这什么玩意?本官的惊堂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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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看我这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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