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吗?”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充满尘土的房间出来。这道也声音让闻者感觉到悲伤。
“是的,父亲大人。”
这是来自于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没有代表着年轻人应有的朝气,却也带着无边无际的悲伤,像是带着孝,有着亲人的死去。
正如他身上那一袭白衣,如同孝服一般无二。
他那是恨,也是悲。
“唉。”老人叹了一口气,有着无奈,更是一种忍耐。
“他死了也就是死了,何必要去找他们家的麻烦。”
年轻人的双眼却是散发出危险的神采,他忍着怒意。“难道杀了人不该偿命吗?那么还有没有王法啊!”
“唉,瑜儿你不该忘记那是他最喜爱的儿子。”老人又发出一声叹息,而这道叹息声中却又带着悲伤,带着无可奈何。
“父亲,对于您来说家族比儿子们最重要,可那个死掉的不光是您的儿子,而是我们家的声誉啊!”
年轻人越说越激动,他甚至吼了出来,“父亲难道你忘了吗,我们家族在开疆扩土的时候,他们除了多少力,而且他们家更是您母亲的家族啊!”
“哒。”有一道晶莹的泪珠落到了地上碎裂了。
年轻人双眼发红,他也没有注意他的眼里现在充满着悲伤或是愤怒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他很悲伤,此刻他很怒!
“父亲是您教育我们这帮不肖子孙的,是您说我们欺负任何人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欺负自家人nAd1(”
“更是您说自家人是什么!”
“您说自家人,就是自己人,我们有难一起挡,有福一起享,只要我们一心一意,早晚有一天能把那无耻的一家从王座的位置上撵下去,让我们成就无双的霸业。”
面对着无比悲伤的儿子,老人何尝不悲伤啊,他或许想说很多,甚至千言万语也不为过,可他什么都没说,又是一声叹息。
面对着自己父亲的无奈,年轻人也是知道一些的,可此刻悲伤上头有哪里顾及到许多,所以他喊道:“不,父亲,你忘了,你忘了。”
“哈哈哈!”
年轻人仰天长笑,震得四周围的建筑乱颤,若是他们有知觉那必然便是瑟瑟发抖。
然而,只有一座还完好的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座建筑其实离年轻人最近,这里便是老人所在的房间。
其实说是建筑却是在恭维它,它甚至连建筑都算不上,这就是一间茅草屋。
在无比坚固,无比豪华的建筑群里面,这茅草屋何等的碍眼,然而他却能阻挡着年轻人那一丝泄了念气的笑声。
是的,唯有在声音中带上念气,才能散发出不输于至高武学狮子吼的道音。
“好在你不是老夫的长子,要不然你此刻已经死去。”
老人言语之中依然带着无奈,却更是严肃的劝诫。
“已经死了太多人了,老夫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因此而死去nAd2(”
“那又如何?”年轻人很狂妄,他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