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这句话说出口之时,那人一愣,随即便要将那位大人的姓名说出口时,只瞧见这位顶着风君位第二顺序继承人的大爷摆了摆手。
“不必告诉本世子了,反正本世子也不会记得他是谁?”风松轩态度很随意,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堪称他兄长知己的人叫什么名字。
那人差点就说出怎么会没用的,那位大人可是您兄长的知己,您身为与殿下最合的来的兄弟,怎么不该了解了解呢,之类的话。
好在他没有说,抑制住了这种欲望,要不然风松轩定然好好的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冷酷的眼神,还有风皇室的秘法,君临天下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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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松轩坐在自己的骏马之上,手里拉着缰绳,背挺的很直,颇有一种得胜归来将军的威仪。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也只能摆出这样的姿态,甚至他握着缰绳的那只手都是在微微颤抖。
说实话,就算这些人真是他兄长派遣来接应他的,他也很是不放心。
说来也怪,那只小毛驴依然还在风松轩坐骑之前走着,很悠哉。
黑衣私卫们其实都很诧异,甚至连风松轩都是满头黑线,很是无奈,唯有当朝太子爷的心腹没有什么动静,他很淡然,一种见怪不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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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就这样过去了,风松轩没有疲惫的意思,那些私卫们也没有呈现疲态,很精神。
他们穿出了烧焦的森林,走进了一座城池。
这里名曰凤都,相传是有一只火凤曾在这里浴火涅槃。
一走到这里,风松轩却是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有些不情愿nAd1(
因为来到此处,就象征着他再也不能回头,必须回家了。
他很怀恋这一年的旅行,很自由,很愉快,甚至连那时不时的刺杀风松轩也都很怀念,就算是最后知道自己手下暗卫,那往常堪称兄弟情义到最后不过是一场虚无,风松轩都没有感觉到太大的悲伤,只是一种留恋罢了。
“兄长可曾派人寻找宗刃?”想到宗刃这个叛徒,风松轩还是想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