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恭亲王给我的密信,我推断他应该就在这几天就会到达避暑山庄,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日午睡过后,小安子就神神密密的进来回禀道:“太后娘娘,恭亲王爷……已经到了……”
“已经到了?”我眉峰一挑,点了点头,低声问道:“现在人在哪?”
“奴才斗胆,让王爷装成太监,以犯错为名,关在后院柴房那边了,派去守着的都是我亲自挑的人,不会有错。”
“做的好。”我满意的一笑:“等事情过了,哀家一并赏你。”
好容易等到夜半时分,我悄悄起身,裹着厚重的斗篷,让小安子带路,到了后院的柴房。
一进门,我就看到房间一角微弱的烛光后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当他抬头看向我时,我心内一阵激荡,仿若分别了千百年的再次相逢,又仿若从未与他分开过,我自己都不能明白那突如其来的刻骨铭心的感觉是怎样产生的,理智与忍耐在这一刻都飞向了九霄云外,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早就已经投身于他怀中了。
他和我一样,克制不住的把唇深深印上了我的,香舌微搅,唾液相容中两人的身躯不可自禁的发热发烫起来。我勾住他的颈项,任由他的掌心在我胸前的雪峰上游走抚摸,自己却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在他的颈上啃啮着,直到满意的听到他的喘息在我耳边重重的响起。
奕欣有些粗暴的把我推倒在柴堆上,迫不及待的俯身压了上来,一时间,他仿若饥饿了许久的兽扑向猎物,几乎在我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痛……”我还来不及呼出声来,奕欣就已经开始快速动作起来,渐渐的,痛渐去,乐渐生,我虽然勉力克制,可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嘴里发出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许是大家都没有在柴堆上嘿咻的经验,新奇感刺激的身体感官更加敏锐,很快就达到了□。
事毕,我和奕欣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各自整理衣物,在本应抓紧时间研究如何除掉肃顺的关键时刻却先来了一场激|情大戏,所以都有些汗颜。
沉默片刻,还是我先开口:“王爷,此次特意让您避人耳目的来避暑山庄,实在是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若肃顺不除,恐怕你我……甚至皇上,将来都没有好日子过,你不知,肃顺擅权的野心现今已表露无疑,若我没料错,他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想尽办法不让你入避暑山庄拜谒梓宫,无非是在抓紧时间布置自己的人,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想翻身怕就很难了。”
我把肃顺最近的所作所为大略复述了一下,奕欣听完皱紧眉头,边思索边说:“我可以布置人在京城那里弹劾他擅权,但是,肃顺毕竟是皇兄钦命的辅政大臣,而且擅权之说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怕是拿这个弹劾他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除非……有什么大不敬的罪名,这样一来,问罪查办就是无可争议之事了……”
“大不敬的罪名……”我也在默默思索着,忽然灵光一闪:“奕欣,若是肃顺‘谋反’,如此……我们除掉他,就没有人能再说什么了吧?”
“如此自然甚好,只是……肃顺谋反的罪名怎样才能坐实?我们手头现今可没有确凿的凭证啊。”
“要是在肃顺京城的家中搜出龙袍的话,你觉的这证据可确凿啊?”我有点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