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戏阳眨了眨眼,眸中恢复平日飞扬的神采:"戏阳在想,大婚当日应当穿哪件礼服,是大红绣金的,还是黑底描红的。"
凤岐山拍了拍她的手背:"大红绣金艳丽,黑底描红庄重,不管任何一件,只要穿的人是孤的女儿,就一定是最漂亮的……戏阳真的决定了就是他么?"
凤戏阳笑得好生灿烂:"父王觉得他不好吗?"
凤岐山微叹了口气:"孤从不怀疑戏阳的眼光--只是,今日一见之下,总是觉得你爱上这样的人会很辛苦,这样的男子,要赢得他的青睐已是不易,即使他会喜欢你,但对他来说,比你重要的人或事情仍是……"
凤戏阳笑意不减,自信满满地说道:"父王,他或许会把很多东西看得比戏阳更重,但是戏阳相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他绝对不会丢下戏阳不管……难道父王不觉得他一定会爱上戏阳吗?"
凤岐山对她凝视半晌,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戏阳长大了,不再是从前缠着父王要听故事的小丫头了,你母妃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啊。"
侍女唤起一笑告诉她王城派行令前来宣召的时候,一笑尚未完全醒过来,问清是国主凤岐山单独召见,她才慢慢走下阁楼,只看见那站在底下的行令正双手Сhā袖,正颇不耐烦地来回踱步,听到脚步声,立刻转过身来,眼神明显地表达出不满:"付都尉好大的架子。"
一笑微笑着欠了欠身:"行令好大的官威。"行令一愣,僵硬地笑了:"本君方才一时急了,还请付都尉原谅。"说着心中暗自后悔自己的莽撞,面前这个女子的事情近日他听得不少,且不说她仅是锦绣镇南王营下四品武将便获国主亲自召见,光凭摄政皇子对她的重视与宠爱,只要她有心提上两句,也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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