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热,泛白的光点耀眼的舞满视野,可是,莫可然浑身冰冷,嘴唇泛白。
她站在光洁的石板路上,长发在风里纷纷扬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被残忍而剧烈的撕裂。
坐在驾驶座上,司徒宇握紧方向盘,却很久没有动弹。他懊恼的把头抵在方向盘上,胸口阵阵慌闷。
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他在心里说,我不应该这样难受,这样激动和这样痛苦。我早就忘了她。既然忘了,不爱了,她,不过是个全然的陌生人。
可是……
他想起从她身旁走过时狂烈的心跳。
为什么我会有心痛的感觉?
六年的时光,那么多耀眼的日子,没有她的陪伴,他不是照样过的很好吗?
她,显然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稚嫩天真的小女孩,那这个有着成熟外表的女孩,会有怎样的一颗心呢?她明亮清澈的眼神,是用来骗人的幌子,还是真的发自内心?
他用力咬了咬嘴唇,似乎听见内心深处呐喊的声音:我要让她把给我的痛苦,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还回来。
莫可然像是做了一场梦:梦见那个以为不会再相见的人,梦见他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从她的身上剜过。梦见自己的心,痛的像是又被揉成了碎片。带着这破碎的心,她梦游一样回到了花语。她的脑袋里白茫茫一片,像耀眼的太阳光,刺目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