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静静地听李宵说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到:“你父亲去世后,小煤窑应该给你的母亲和你们一笔抚恤金,你们为什么不去争取?”
李宵说:“那时候我们还小,母亲又是农村妇女,不懂法律,我们也去找过那个小煤窑,可是老板不见了,我们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人,只好一切都认命了。”
可欣又叹了一口气说到:“那你现在认命吗?你想一辈子就这么穷下去吗?”
李宵坚决地摇了摇头。
“你认为靠偷客人的钱,供弟弟读上大学,弟弟知道后,会心安理得吗?”
“不会!”李宵低声说到。
“我非常抱歉,是我们开了这家桑拿浴,让初入社会的你,就接触了很多的社会阴暗面,我必须向你道歉。”可欣看着李宵,认真地说。
李宵不好意思地说到:“苗总不要这样说,我知道是我自己错了,我不应该做不劳而获的事情。我的父母虽然贫穷,但人活的有骨气,我虽然偷到了钱,但我每天都在忐忑不安。”
可欣欣慰地笑了笑,说:“你能这样说,就不枉我和你废了那么多口舌,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男人,男人做事要光明磊落,绝不可偷偷摸摸,我希望你能把这次所挨的打,当作一次教训,不要当作一次耻辱,一个包袱,以此为界,以后堂堂正正地做个大男人。”
李宵羞愧地低下了头。
可欣停等了一会儿,耐心地说:“对以后,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