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被他碰过的脖子,心里一阵发毛。抬起头的时候刚好对上陈识的目光,他脸上的表情暗淡了一下,很快就侧过脸,好像在捉摸什么。
而这时候才走过来的许尼亚脸上带了一个大大是衰字nAd1(他忧伤的凝视着我,如孩子一般撒娇道,“向西,怎么来了都不喊我?”
许尼亚伸过来的爪子被陈识不动声色的截住了,“浪浪,去练琴。”
许尼亚的小名儿叫浪浪,人如其名,姑娘们前赴后继的在他身边刷着虚弱的存在感,而他照单全收。
他说,他只是在应该恋爱的年纪里疯狂的恋爱,直到他碰见一个值得收心的姑娘。
可现在的许浪浪挫败的翻了个白眼儿,跟要昏倒了一样。
他最后看了看我,脸上露出特别心碎的表情,无奈的接好电源线,假装忧伤的看着我,眼神似水。
我学着他们调侃许尼亚,“浪浪加油!”
许尼亚做了个中枪的手势,浅浅笑着露出白森森的小虎牙。
live开始前我就走了,几乎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灯光彻底暗下来,乐器声轰鸣着伴随着年轻的尖叫。
脑袋也跟着轰隆隆的响着,剧烈的心跳声清晰的好像节拍器。
打工结束时已经凌晨一点了,被老板提醒我才看到窗外高瘦的背影,下雪了,他肩上也团薄薄一层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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