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我和陈湘穿着羽绒服坐在伊势丹门口的便道上,叼着吸管看南京路上的人来车往,直到那辆白色奔驰在我们面前停下,陈识和司辰相继下车,分别拉着陈湘和我的手。
接着陈湘坐上副驾驶,我在后排挤在司辰和许尼亚中间搓着手指感受着久违的暖风。
至此,我已经以司辰女朋友的身份在这个小圈子里嚣张了小半个月。
半个月前,如果没有陈识那句欲擒故纵也许我还不会那么主动的在司辰脸上亲了一下,我很快就后悔了,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越偏离轨道。在陈识和陈湘密切交往的同时,我和司辰也愈发频繁的出双入对。
当然,陈识依旧没给过我好脸色看,这次却意外的在我上车后丢过来一盒晕车贴。
我贴好晕车贴准备启动休眠模式,不知道多久我被标志性的诺基亚手机铃声吵醒了,许尼亚皱着眉接电话,然后拍了下陈识的肩膀说了个地名儿,陈识瞪他一眼烦躁的调转车头。
我们又穿越了小半个和平区才到达许尼亚说的地方。
陈识把车停在路边,隔着玻璃我看到一挺漂亮的姑娘正张牙舞爪的抱着电线杆哭的撕心裂肺。那姑娘很眼熟,是许浪浪的后院彩蝶之一。
许尼亚唉声叹气的下车然后走到那姑娘旁边,“我说那谁,别哭了我送你回去。”
后面的话我们就听不清了,陈识又启动了车子,我没坐稳直接倒进了司辰的怀里。抬头时刚好和后视镜里陈识的视线撞上,我抽了下嘴角笑的特尴尬,歪着头努力的盯着车外的风景分散注意力。
车子继续往前开,穿越了无数路口后上了京津高速。
我们要去北京,因为老毕千辛万苦的帮SLAM搞到一张音乐节的邀请卡nA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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