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台下,笑笑继续说,“生日快乐。”
虽然那一句祝福没有主语,但周围的人都在看我,那些目光里摆明写着你运气真好。
能有司辰这样的男朋友,运气真好。
台上还有一架钢琴,司辰弹的是他昨天写的那个曲子,歌词还没有写,他说这个曲子是送给女朋友的生日礼物。
下台时,不知道谁递给他一束鲜花,司辰捧着花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有那么一瞬间,我错觉他和陈湘是相互对视的,但是他最终还是在我身边坐下,“生日快乐。”
我收下那束花,还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花。
那天除了司辰外我们几个人都喝酒了,北京又下雪了,离开酒吧的时候天刚刚暗下来,大雪后路面拥堵的很夸张,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好像并没移动多少距离。
陈识喝多了,和那天我们在五大道的出租屋见面的时候一样,他皱着眉摇摇晃晃的开门下车。
他倚着车门,也许因为刚刚的气氛,竟然唱了一首生日歌。
忽然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用手指着工体的方向。
他说,“我会在那里开演唱会的。”
很多年后,我们都还记得2001年北京的那场大雪。
很多年后,我也都记得,陈识指着工体的方向说,我会在那开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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