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骂我,司辰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又哭了一会儿,哭的太认真以至于没有听到敲门声和外面争吵的声音。
当我从休息室出去时,整个居酒屋就跟被打劫过一样,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和东倒西歪的桌椅。
我走到刚刚那个桌子前面,地上都是酒瓶的玻璃碎片。刚欺负我的那个日本人躺在地上,脑袋上都是血。
陈识站在另一边,他板着脸,胸腔猛烈的起伏着,手上还有半截酒瓶。
我愣在原地,看着许尼亚和另外一个人扭打着。
然后,警车来了。老板,那些日本人,我,陈识,许尼亚都被带上了车。
陈识一路看着窗外无视我,许尼亚则是在安慰,“别怕了向西,没事的。”
我哭着摇头,我知道自己惹祸了。
到警局后陈识却咬定一切都跟我没关系,警察看到我当时的样子也没为难。
我看着陈识被带走,他转过头来跟我说,“别乱跑,等司辰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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