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鸦仿佛经历了火焰地狱,心神扰乱,气血不稳,逆转开来。
白发长老,早已经知道赵彦不简单,尽量控制自己的听力,运转神功,手持一把青铜绿剑,斩杀过来,断尽长流,仿佛时间倒转,空间交错
鬼神双煞,赵彦、白发老者,其他几位内力高手,在房顶争锋,在街道深巷出剑,意如绝世刀剑,火星四射。
不过还有一位内力高手始终坐镇客栈酒楼,观看周遭,他没有因为赵彦、幽鬼、青冥的出现而影响他的心神。
乌云似乎被一阵风吹散了些,悬空的明月露出更多,月光倾泻洒满大地,赵彦一招风来兮千变,探花落尽,血鸦的胸前被射穿,内脏被震碎,即便能搬运气血,降低血液的流动量,可生命力终究是有限,中正商号的血鸦被赵彦的气劲斩杀。
这过程简单,却也不简单。
当另一片乌云遮盖半边明月时,鬼风出洞,鬼影身穿灰色长袍,快如离弦的弓箭,趁机逃走,可客栈半楼镇定的内力高手,似灵猿攀爬,追上来,两人单手对掌,内力的澎湃,犹如闷雷,电闪雷鸣,大风起,千层浪。
内力高手被反弹出去,一脸冷淡,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伤了。
暗影借助后冲力量滑翔出去,功夫怕是了不得,身手也是敏捷似燕。
内力高手,名李兴授,性格冷淡,做事向来是独来独往,即便他的修为没有白发长老高深,但也很少人能够指使他。
他不理世事,看东西很平淡,他有着一颗武者的心,在黑影逃走时,他追了上去。
而鬼神双煞如影随形,进攻方位诡异莫测,配合如同风云,如浮萍流水,相得益彰,火阳雪门两位内力高手,处落下风,勉强支撑,可鬼神双煞心里跟明镜似得,今日于火阳雪门交火,罪魁祸首是鬼影灰衣人,灰衣人一出现,鬼神双煞就知道,此人才是最该杀的。
幽鬼、青冥露出了森然的笑容:“在我鬼爷、冥爷面前,你还想离开。”
幽鬼、青冥两人心中窝着一团火,一团怒发冲冠的火,顿时夜风四起。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鬼神一怒、如彗星袭月、白虹贯日,休祲降于天。
幽鬼、青冥鬼神一变,运转内力,一招大风起浪,惊涛拍岸,把火阳雪门的高手内力震散。此刻两大高手犹如大海中的船只,渡海不成,反遇大风起浪,惊涛骇浪,差点葬身于涛涛巨浪风暴下。
幽鬼和青冥抽身,千里追杀,风浪卷土而去。
赵彦始终内心平静,无大风巨浪,灰衣人一出现,就知此人是盗取火阳雪门财物的人,赵彦见机,掠身而去,潇洒自由。
赵彦很理智,他知道战斗已经有半小时有余,如若再不走,恐怕就是麻烦缠身了。
赵彦意味深长的说道:“老道,你我过招已有五十招,知深浅,我不想杀你,望你有自知之明,此刻你真正要做的不是和我交手,而是刚才离去的灰衣人。”
白发长老也知事态的严重性,刻不容缓,紧追过去。能够一掌震伤李兴授,可见内力高深。他是知道,李兴授仅次于他,如果只是这单手一掌就能震伤他,说明他的内力非常深厚,自己面对都有困难。
赵彦真想追这灰衣人到底何人?看看此人的真面容,不过顾虑到赵齐、赵炅的安全性,自然放弃了这想法。
赵彦像一头矫健的野猫,几个踱步,就来到赵齐、赵炅二人的藏身之处,无人能拦。
赵彦一脸平静,跟没事是的,高手的心态让人无法揣摩。“火阳雪门此时怕是已经出动强大力量,我们还是离开此地最要紧。”
赵齐关切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紫禁之颠,一剑西来,天外飞仙。西门吹雪手握三尺青峰剑,道尽深仇****,叶孤城手持青剑悠游云海间,了无牵挂,却阴谋弑君。”赵炅心有些乱,却也感叹道之高深莫测。
赵彦点点头,称自己没事,不过赵彦、赵齐都为赵炅的话感到疑惑。
“走吧。”赵彦开口。
赵彦、赵炅他们由东门而去,夜深人静,虫鸣声奏响晚之夜曲,动听而迷人,比之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又是另外一份情味。
赵炅心静了下来,此刻他们已经走入了大山森林。
赵彦观四周情况,依山傍水,是个休息地,道:“就在这里休息吧!过不了几个时辰天将亮了。”
他们都坐了下来,准备休息。
而赵彦似乎心中有些好奇,问道:“炅儿,你刚才所说的西门吹雪,叶孤城何人?”
赵齐也在思考,赵炅刚才那句话:“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赵炅有些意外,师父会问西门吹雪,心中犹豫片刻,说道:“那些都是过去看过的一些闲散书籍罢了。”
赵彦、赵齐自然是相信了,因为以前自己还是有些不喜欢读正本古典经文,却喜欢翻版的书籍,特别是一些小说。
赵炅油嘴滑舌,糊弄过去,急忙说道:“师父,一把玉箫山外清音,金声玉振,剑光时来,浩浩荡荡,有时鱼跃鲸浮,有时海浪热腾,水流湍急,身影更是如鬼魅,竟似若腾云。今日见你展现无上神威,实在是太帅了。”
赵彦看着赵炅,开口道:“你何时见我不帅了?油嘴滑舌,难怪胡家那姑娘被你意乱情迷。”
赵炅想无语下去,但是不能,因为师父讲错话了,他必须纠正过来。
“师父,胡家那丫头片子,对我可不是意乱情迷啊!词语可不能这样用啊。”
赵齐也奇怪的来了一句:“人家姑娘家对你是一片真情,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赵炅有些难为情,忙道:“小孩子懂什么,不过是好玩罢了。到时候遇上她的如意郎君,我就该淘汰了。”
“碧海玉箫,山外轻音,响隔楼台,好一曲玉箫断魂,今日也算是见到了高手,不过你这徒儿到挺有意思。”一个身形飘忽的灰衣人一下出现在十丈以外的一颗大树下。借助那丝丝光线,赵炅看清这人年纪大概六七十岁模样,身形稍瘦,不过精神矍铄,一股精力充沛,元阳十足的样子,比之年轻小伙,都要精干,能让人家姑娘几天都下不了床榻。
赵彦静若幽谷,赵齐、赵炅有些紧张,他们都不明白这灰衣人来干吗?
“老夫向来做事不问事由,枫叶城之事我已然过去,只是不知今晚来找我何事?”赵彦疑问起来。
“问路。”灰衣人话语毫无感情可言,似乎已经出世。
赵炅有些莫名,一个五极境界的绝代高手,反转回这里,此情此景,难道只是为问路吗?然而赵炅不知道他口中的问路却也不是平常的问路。
“你这种人很少夸人吧!我能被你夸赞一下,看来我非常荣幸啊。”赵彦一听就知道此人冷漠,入世能出,了无牵挂。
“谈不上,不过我到觉得先生湛然若神。”灰衣人话语里倒都是敬语,今日找他是为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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