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众酒客见赵玳琪请走了洛红,顿时觉着无趣之极,喝了一会儿闷酒,没有办法,就来了谈论赵玳琪的兴趣,一时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靠门一桌上是几个年轻人,都是一副官家子弟的模样,神情傲慢。他们谈话的声音最大。直言不讳地道:“赵玳琪这个老赌鬼,现在有色迷心窍了!”
“老牛都吃嫩草呢!何况赵玳琪也不老,也就刚满四十吧!人家有的是钱,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胆量,有的是驴大的行货!人家不色迷心窍谁敢色迷心窍!”
“据说,前些日子,赵玳琪跟北山下王家少爷赌,赢走了王家所有田产,王家老爷子气得上吊死了!”
“这个叫愿赌服输,赢了的是本事,输了的是没本事,怨不得谁的。不过,这老鬼不可能一直赢,我怀疑他和田家赌坊的掌柜穿一条裤子,合伙起来出老千!要是真有本事,换个地方跟老子一见高下!”
“我和这老鬼玩过几局,可别这么说,还真有两下的。田家掌柜是我舅母的哥哥,还算半个亲戚,听舅家人说他是个正直人!”
“算了吧,一个开赌坊的能正直到哪里去!不过,赵家不管陪谁玩,都玩得起!据说,赵家是前朝官僚后代,光黄金就埋着好几大水缸。谁跟这么大的财主赌钱,不输就没有道理!”
“这怎么说?”
“你不知道,钱总是追着钱多的人转!”
“你们去过赵府没有?我是跟家父前往拜访过的,那个气派!”(一脸向往之状)
“可是赵家最大的问题你们知道吗?”
众人摇头,一脸期待知道结果的表情。
“最大的问题就是赵玳琪的四方妻室,竟然没有生出一个儿子来!”
“人作孽,不可活,赵家绝后是应该嘛!哈哈哈……不过,你们谁要是倒Сhā过去,给赵家做个女婿,那可是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
众人一片嗡嗡嘤嘤,几乎全在谈论赵玳琪和古城的富贵名流,似乎这世界的最令人景仰的事情莫过于和这些人为伍,赌钱、喝酒、狎妓、作威作福。
雅间的气氛却紧张起来,赵玳琪呆呆地看了洛红多时,竟然最起酒来了。众人都感到莫名其妙,这个人没有喝酒怎么会醉,旋即明白过来,也不去制止赵玳琪的疯癫,一任其一步一步逼向洛红。洛红惊惧万分,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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