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查房,把这个男的给轰跑了,我们哥俩上如何?” 谢胖子笑眯眯地说。
“你知道这个男的是谁吗?”我笑着说。
“谁啊?”
“水利局长。”我说。
“啊? 我怎么不认识。”谢胖子说。
“刚提拔的,不过,你应该认识他。”
“看上去有点面熟。”谢胖子说。
“这歌是不错,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我哼着这首歌。
“你想见马凯吗?”谢胖子问。
“想啊。”我说。
“明天怎么样?”谢胖子问。
“明天不行,明天我有案子要查,等我有空了给你电话吧。”
小时候,我和谢胖子,还有马凯是玩伴,也是死党,胖子从前没那么胖,上小学的时候,我和胖子就有点无法无天了,什么老师都不放在眼里,而马凯很老实,标准的三好学生,考试都是锁定前两名,我和孙胖子包揽最后两名,当然通常谢胖子都是倒数第一。上小学的时候,马凯的父亲就是派出所的所长了,还获得过全国十大警察。我们三家是邻居,马凯的父亲和我的父亲,还有谢胖子的父亲是球友,也是酒友,没事的时候,他们就聚在一起打篮球,喝酒。这样我们三家的孩子就玩在了一起。
记得有一天,学校的操场上红旗飘飘,我没看到谢胖子,做完广播体操后,我也溜走了,我去找谢胖子,翻墙进了谢胖子家的院子里,就听谢胖子家里有动静,我趴在窗户上看到马凯的父亲在脱谢胖子母亲的衣服,我大气也不敢喘,看得我心惊肉跳,我的性启蒙教育就来源于郑凯的父亲和孙胖子的母亲,他们毫无保留,云卷云舒,可以说我的性启蒙是高起点的。从那时起,我只要看到谢胖子母亲白皙的小腿,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就跑回家里,脱下自己的裤子开始*。我怀疑谢胖子也接受过这样的高等教育,如今他酒店那个偷窥的房子,似乎印证了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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