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德哥,我明天再过来!!"
"该死的!她怎么每天都来啊?!啊噢,看我这么多头发给她拽掉,啊啊!这里掉的全是我的头发吗!?"
卢泊德嘟囔着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头发。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米勒捡穗儿。啊,把题目改为捡鸟发最合适不过了,话又说回来,肯定很疼。
"啊噢,你干吗招引那样的死丫头啊?!"
"什么。你?"
"不,哥!!"
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小子马上改口,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很舍不得的样子。
"那丫头不挺可爱吗?"
"神经病。"
"找死啊!"
我伸了伸拳头,开玩笑地说着。
"不过,那丫头要是知道哥哥是女的,怎么办?"
"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真是不负责任。"
"我本来就没什么责任感。"
"那还值得夸耀吗?"
"嗯~"
我炫耀着得意洋洋地说完侧过身去。
韩高恩要是知道我是女生,会有什么反应呢?唉,反正~我要是看腻味了就对她冷一点,要是满意的话,到时候不关管使用什么方法离开她就行。
"干吗换了个恐怖的表情?太恐怖了。"
"知识想了想怎么吃掉你。"
"你是食人种吗?"
"嗯。"
"啊呦,还是不说话的好。"
我耸了耸肩翻了一下身子。卢泊德叹着气走来走去,随即坐在了单人病床上。他爱坐哪坐哪,我翻来覆去地摸索着舒服的躺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