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壁鲁和“鬣蜥”的话,然后再一次看了看朝星。
“你想起来了?”
“恩。”
“下着鹅毛大雪,我们冻得进了个酒吧想取暖,再加上可以喝酒增加点友谊。”
“那个时候的你表情很冷……是,以前的你是个非常冷酷冰凉的家伙。”
朝星的话一落,C高小子们手指着我,以“那小子?”的表情嘟着嘴。
“就那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喝着酒,最后喝得酩酊大醉。”
“恩。”
“不过,那时侯不知道是来大田玩的还是怎么来的,反则河南感那帮小子们及格也进了那个酒吧里。要是各喝各的多好啊,不过可能我也喝多了吧,竟然说出了‘噗哈哈哈哈,你们小腹怎么那德行?’这样的话。—-—”
“疯了吗?”
“告诉他们我那个时候确实醉傻了。”
“继续说。”
“其中有个小子就是现在的信号灯……”
“我叫申浩元,不是信号灯!!!”
“反正那个小子露出冷冰冰的表情说‘你们小腹是犯人穿的吧’,然后开始找茬。”
是啊,肯定是彼此彼此的吧。
“所以刚开始挺冒火的,不过不知怎么搞的,因为还算最清醒的形斌在旁边说服,所以我们把酒桌合并在一起了。可能是长得也过得去,看样子很会打架的样子,所以对他们有了点好感了呗。不过问题就出在你身上。”
“呃呃呃?”朝星指着我露出很深沉的表情。什么话?我连见过他们的印象都没有。
“你啪地拍了下桌子,然后冲着汉城的那帮人就这样白呼的。‘喂,我问你们,一只饿猫从一只老鼠身旁走过去,为什么那只饿猫连看都不看这只老鼠,走过去了呢?’”
“然后我说了什么?”
你这小子那么细小的部分都记得清清楚楚?连我本人都记不清的事。—-—
“那是因为看到了一个死耗子。”
“—-—”
看样子我醉得不省人事了,竟然说那些无聊透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