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谢谢各位帮忙,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过两天会找各位的!”金依递出自己的名片,交给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高高的男子,夜色袭人,金依没有抬头看那些人,说话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不是不感激这些人,而是因为今天太累了,基本上没有心思再去保持惯有的风度和语气来说话。
那人接过名片,但是没有搭理金依,盯着上官培看了好久,“请问小姐哪里高就?不介意交个朋友吧?”
上官培握了握那人的手,“路过而已,路过而已。谢谢你们了,帮了我这位朋友!”说完转身拉着金依往回走。
“她叫上官培,那个没有礼貌的女人是金依。”远处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金依嘴里碎碎念道,为什么我生活的环境处处有这个叫做莫天宇的家伙存在呢?
“不好意思。莫先生,请问有什么指教吗?”金依停下了脚步。
莫天宇站在一边,对着那六个人说道:“喂,是些什么人在这里惹事?”
“大哥,是些没有名头的小混混,常在这一带找事。明天就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大个子回答道。
“哦,那为什么会拦下她的车呢?”
“他们有过节,似乎那位金小姐帮了自己的部下,结下了梁子。定了今天的。”
莫天宇走到金依身边,绕着她转了两圈,不含任何意味的说,“神经真是不敏锐,自己被标上了记号也没有察觉。”
金依看着自己身上有没有奇怪的地方,发现自己套装背部有浅浅的荧光色,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是怎么撞上的。那帮人就跟着这些颜色找过来的?自己真是大意。
上官培看着莫天宇,“他们是你的人?善人乎?恶人乎?”
“上官小姐还真是身手了得啊,都成为温夫人了居然大半夜来救自己这么无能的密友啊?……”
金依拉着上官培走,“走了,上官,我今天不想说话。”
“这么一点小事就让您花容失色了?我们的金大小姐原来也是这么胆小啊?”莫天宇依旧嘲讽着说。
金依停了一下,走到他的面前,仔细打量着他,不含任何感情Se彩的来说,这是个英俊的男人,深邃的眼神,紧抿的嘴唇,帅气的脸,很好的外形。为什么要和自己这么对着干?为什么要无限制的嘲讽自己呢?“莫先生,对不起我今天没有力气和您吵架了,我先失陪了,您若有兴趣,改日我登门拜谢的时候再说可以吗?”
“这还叫没有力气?说了这么多话?”莫天宇不依不饶的纠缠,
金依拽着上官的手,温度越来越低,上官培皱了下眉头,挡在金依前面,对莫天宇说:“喂,一个男人若是指望别人感恩图报就不要说话这么刻薄,虽然不知道依依和你有什么过节,只不过,过于纠缠的话,”上官培走过去拍了拍莫天宇的胸膛,接着说,“成家立业哪一个都危险。”
金依坐在车上,从格子里拿出一瓶药,就着水喝了一粒。上官培坐在驾驶座上开车。“还在服药啊?有没有好转?”
“还是老样子,着急的话就这样了。没有什么治本的法子。”
“那你还真不适合做这行,让你老爹多撑个几年你先养养身体。”
“不用了,没有什么大碍。”金依有气无力的说,“真的应该查查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背景,遇到他以后心脏更不好了。”金依有先天的心脏病,虽不是厉害,只是心律不齐,急躁的时候心脏会有负荷,严重的时候会全身抽搐。
休息了一个晚上,照例去工作了,收到了罗煜然传过来的文件,小心的看着莫天宇的档案,随手翻了两页就扔在一边了,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自己和那个人有什么样子的交集,百转千回的和自己吵架斗嘴。这个人真的是自己超级不愿意看到,看到他的资料也已经头大的不行不行了。为了自己能多活两年,能少见几次就少见几次吧。
“依依,我传过去的东西看了吗?‘欲晓’的前身是‘暮夜’,就是那个神秘的组织。”罗煜然打过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