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当洁儿吃过早饭跟文文一起兴高采烈的出去玩,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无牌摩托车闯红灯,呼啸着往前冲的时候把躲避不及的洁儿撞飞了5-6米远,洁儿的头部磕在路边的石墩上,一瞬间一个大包占据了洁儿整个后脑勺。洁儿晕倒了,文文不知所措的抱着洁儿大哭着喊救命,当她看见鲜血从洁儿的耳朵里流出来时,恐惧占据了全身,她哭着喊着想叫醒洁儿,她希望洁儿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马上又可以生龙活虎的爬起来追着她满世界的嘻戏,可是任凭她怎么喊怎么叫,洁儿都无动于衷。正当她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从人群中跑进了一个小伙子,文文认识他,是她们厂里的员工,车间的一个普通工人,长得很帅,皮肤有点黑,最近经常在公司里看到他。好几次跟洁儿一起去打羽毛球的时候都看到他在旁边偷偷的看洁儿。她曾经好几次跟洁儿打趣说又有一个男的被洁儿迷住了。经常看见他坐在食堂门口桌子边,每次看到洁儿去吃饭看她的眼神有着说不出的不一样。每次洁口总是笑着说她乱讲。为了不让洁儿说她乱讲她故意跑到车间去查了一下这个男孩的名字,他叫左林,是厂里的老员工。
左林抱起了洁儿,这个时候也有一个好心的人招来了出租车,文文跟在后面一起上了车送到了最近的“同福医院”洁儿马上被送进了抢救室。这时文文也打电话通知了公司的领导及一些好朋友,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医生的“宣判”。救室的门每开一次文文都流着泪急切的追着出来的护士询问,得到的答案千篇一律的是“正在抢救”。跟文文的焦急相比左林就显得冷静得多,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抢救室内的大门仿佛能透视里面的一切。
洁儿在送往医院的出租车上吐了,吐得很厉害,吐到后来没东西吐的时候一个劲的在干呕。文文吓坏了,她惊慌失措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左林用手支起了洁儿的头一直在洁儿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好像这样就可以让洁儿痛苦减轻。文文到现在才想起左林,她走到左林的旁边坐下,轻轻的说了声“谢谢”。左林仍盯着抢救室的门,头也不回的说“不用”语气看不出有任何的一丝情绪起伏。
整个医院的走廊里再次陷入了夜一般的寂静,只有亮着的灯光告诉人们走廊的尽头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悠关的较量。医生、护士,都再用尽全力的抢救着手术台上那微弱的生命。医生的工作在无影灯下忙碌有序的进行着,随着最后一根针管扔进手术盘里发出了“当”的声音,医生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一声“进重症监护室”证明这场手术很成功。救抢室的大门开了,医生出来了。这时走廊里也不止文文跟左林,她们的上司——企划部的经理以及她们的好朋友都来了,走廊里站满了人。靠门最近的左林最快拉住了医生的袖子,头一次露出了他的慌张,没等他开口,医生非常职业的说“手术很成功,如果病人能在24小时之内醒来对她以后的生活不会有影响。”
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紧接着文文仿佛被电击了一样,猛的抬头,看着医生不安的问“那如果24小时之内她还不醒,会对以后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医生和谒的说:“那要看情况。”
文文再一次陷入惊慌中,经理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非常有信心的告诉她“我相信洁会醒的,她的坚强我想你比我要了解的多,以她的性格是不想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为她担心的,所以她会很快就醒了,你别担心也要对她有信心,她不会有事的。”经理坚定的眼神给了文文些许勇气,她点了点头。接着经理又说:“我去找医生谈谈,你跟那个小伙子在这等着于洁出来,其它的人在这也没什么事,大家都回去吧。你们安排两个人等下午给文文跟于洁送些换洗的衣服跟牙刷牙膏牙刷之类用品过来就可以了。”
这时来了一个护士,后上拿着个本子,对着人群喊了一声“谁是于洁的家属,过来把手续办一下。”文文站了出来,像个木头人一样跟在护士的后面。
经理叫住了她,把皮夹给了她并让她通知洁儿的家里。说完便向值班医生的办公室方向走去,他边走边想着应该给老婆子打个电话,要不解释清楚又放她“鸽子”的原因,可能回去又得收拾老虎发威后的烂摊子了。想到了老婆子脸上不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老婆子见过洁儿而且对她印象很好,还跟洁儿开玩笑说要是生了个像她一样文静乖巧的女儿她做梦都会笑醒的。想到老太婆说要把洁儿定下来,他笑了,他的老太婆几十年如一日还是那样可爱,想着想着他停了下来掏出了手机:“喂,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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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部门的于洁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同福医院今天不能陪你回家了,要不你自己先过去跟咱妈讲一下,我忙完了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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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俩个小姑娘在这边无依无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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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要过来就带点钱过来,她们现在四神无主的哪还想得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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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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