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问了,他说你不是在喊救命吗,如果不是我出事了你怎么会哭成那样。”洁儿笑着说;“当时你肯定哭得很恐怖吧。”
文文有点不好意思没好气的说:“换你试试,肯定比我还恐怖。”又问“后来呢”
“后来他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我晕倒了,再接下来的你都知道了。”洁儿说
“嗯”文文又说:“我以前就跟你讲过有个车间的工人老盯着你看,而且还总在咱们周围出现。你总不
相信,现在信了吧。”
洁儿盖好被子把自己冷冷的脚丫悄悄的往文文身上蹭,换来了文文“无情”的一脚,文文说:“说你冷血你还别不服气,你看你的脚一到冬天就冷冰冰的冰棍一样。”
洁儿不理会她“无情”的脚,蹭上了就粘住了,笑着说:“幸好有你这个暖炉,要不我真的要成冰棍了。”说完俩人又大笑。
文文又老话重提:“现在信了吧。”
洁儿说:“其实你之前跟我讲的时候我有注意过,奇怪的是我好像没有像讨厌以前那些人那样反感他。”文文叹息:“你的缘份怎么这么没眼光。”
洁儿笑喷:“眼光不是建立在金钱上的,再说我家不也这个样子嘛,最多不就比人家多了张文凭吗。”
文文说:“别小看这张文凭,共同语言就是建立在这上面的,代沟跟这个也有很大关系的。”
洁儿笑说:“就你歪理多。”
文文拉过被子蒙在头上无力的说:“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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