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只有洁儿自己家的人跟一些亲戚知道,邻居们都不知道她离婚的事。
办完手续后洁儿回到了自己的母校,不是做学生而是去上班,哥哥帮她安排了一份文职工作。哥哥也结婚了,嫂子名字叫思雨也是留校任职的教师,跟哥哥是同学关系。她把洁儿像亲妹妹一样照顾,看着漂亮善解人意的洁儿她经常气愤的跟槐说:“那左林真是瞎了眼,这么好的女孩被他那样伤害真不是个东西。”
槐搂着亲爱的老婆说:“他本来就不是个东西,人家是人怎么可能是东西。”思雨杏眼圆瞪,她翻着白眼不理会继续说:“听说左林还动手打她了,其实身体上的伤害没什么,疼过以后就可以当它不存在。但是心里上的真的很难治愈。有时候你大声的说我几句我都要伤心很长一段时间,更何况还动手打人,真不是个男人。洁儿也真是够苦的明明不是自己的错硬是被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冤枉,还好现在医学条件够好查出来了,要是以前古时候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槐说:“她自己心里的伤只能靠她自己慢慢的去疗养,我们最好别在她面前说什么,不仅帮不了她还会让她更难过的。”
“我知道,只跟你说说而已,不会乱讲的。“思雨说
哥哥跟嫂子在工作上都很照顾洁儿,周未怕洁儿一个人太孤单总是想法子让洁儿到自己家过周未,星期一再一起去上班。洁儿开玩笑说自己不仅是只超大电灯泡而且还是个非常爱当电灯泡的家伙。每次学校办文娱晚会的节目单上都有洁儿的节目,那都是嫂子帮她报上去的,嫂子说这么好的歌喉不展示出来太浪费了。
整天跟学生打交道让洁儿的心也开始年轻了,开朗了不少。走在校园里经常被新生误会是学生,还问是学什么的,怎样联系。洁儿常常笑着说去学院办公室里找我吧,我在那里学习。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到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刚开始每次想起洁儿都忍住不落泪,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好好的生活一定要过得比他好一定要过得比他幸福。后来洁儿释怀了,再想起的时候也不再有想哭的冲动,她对自己说,就当是上了一堂课,学会了别人学不到的教训吧!或者就当是“缘份”跟她开了一场玩笑,就让她要笑着去忘掉吧!~~~~~~
在十月一号庆国庆学校举办的文误晚会上洁儿唱了一首《现在,我过很很好》优美的歌声在诉说着洁儿对过去的告别:
爱你,我从不否定
那么真心的爱着,换来的却是一个人的直白
不爱你,怎么会有说的那么容易
每次当我的心痛苦抽泣时,你的视而不见让我抽泣的心冰冷
我们的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是如此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