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山窝窝里跑出来的土匪娘们?!吃饭能规矩点吗?”
“你属狗的是不是?盘子都舔干净了!”
“你饿死鬼投胎吗?给我留点菜!”
眠一脸气急败坏,看着我对桌上的饭菜风卷残云的扫荡。
双手齐用,以横扫千军如卷席的速度搜刮食物,将饭菜通通塞到肚子里,留给他一个个干净的水洗碟子。
终于塞饱了空虚的肚皮,我打着饱嗝,摸着鼓胀的肚皮,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斜眼看着被我吃饭动作吓到,没吃上一口饭菜的眠。
原本清修可人的精致五官这下全部因为气愤而拧在了一起,柳叶眉间更是成了个川字,面色铁青,小巧圆润的手指,更是把筷子都捏断成了两截,嘴角抽搐的看着毫无形象的我。
“你这家伙到底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朱雀国怎么养出你这种家伙来的?依我看你压根就不是无氏子吧?”
“我本来就不是朱雀国的人,我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信不?是不是无氏子你比我明白。”
我一边优雅的倒出壶里的温水,慢慢的饮下,一边无视他的逼问,慢条斯理的回答。
吃饱喝足的轻叹,无视某人面色铁青即将要抓狂的神情。
眠生气起来就更好看了,面颊上透出红晕的粉色,小巧的嘴唇更是因为生气而透出红润而饱满的嫣红,
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
“睡觉!”
眠一把扔了手里折断的筷子,拿了一条结实的绳子将我绑在了床脚下,然后走向床榻,一掀开被子将自己盖住。
“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乖乖和我去玄武,朱雀国无氏子走失的事情很快就会在整个江湖传开,你逃不掉的,况且你身上本来就有牵制的毒药,不解开的话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就算‘天’字令能保你一时,但是保不了你一世。”
我低头沉默了,他说的都是我现在要面对的现实,老实的闭了眼睛开始入睡。
过了许久,听到眠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平静了,我挣脱开束缚手的绳子,鬼鬼祟祟的走向床榻里熟睡的眠。
饱暖思yin欲,回想起眠在水下时那露出的喉结,平坦的胸部,以及生气时那嫣红的殷桃小嘴,我怎么都睡不着。
镊手镊脚的靠近了眠,屏住呼吸,小心的掀开盖住他的薄被,将裹在被子里的眠显露出了上身。
眠的睡容甜蜜,面庞竟然与白天的清秀展现出完全不同的风情,美艳惊人。
因为蒙住头而让他的脸庞醺的奇异的纷嫩,竖起的簪子歪在堆叠在枕头上的乌发里,衬得他的颈项如天鹅般优美,喉结性感的跟随着呼吸起伏,而胸前的衣襟则因为翻身,衣袍略微显得凌乱。
我伸出手指抚抚那个小巧的喉结,确定是真的后,我不自觉舔舔干涩的嘴唇,小小的抽了一口气。
轻轻的抽开眠的衣带,挑开白色的里衣往两边拨开,直到那平坦的胸部大片的露出,两颗水润的红豆显现在黑暗的空气中。
垂首虚趴在眠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颗红嫩欲滴的红豆,仿佛在邀请人前去品尝般,随着胸膛微微移动。
不自觉的咽下嘴里的唾液,鼻子又开始痒痒作痛,有要喷血的冲动了。
吸吸鼻子,憋住那即将喷涌的鼻血,我的手覆上那柔软的嫩红豆豆。
胸肌结实紧致,宛如最上等的丝绸。
嘴里咬着红豆,心里想着。
哪怕最贵的阿根达斯也没有这么香浓甜蜜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