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牧一航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吃早餐，见我进来，放下餐具浅笑着看我。

“牧一帆呢？”我在他床前坐下来问。

“回家了，去换洗一下衣服。说下午回来。医生说我再观察几天也可以出院了。”牧一航笑着轻握住我的手。

想着牧一帆昨天瞬间对我态度上的转变，心里无时无刻都在紧张着。

牧一航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以改往日的霸道和调侃与我温存地说笑。

“我昏迷了这几天，怎么象似好几个世纪都没有见到你一样。”牧一航抚着我的头发看我。

我笑，不敢问与他病情相关的任何事情。

下午牧一帆来了，看到我牵强的笑了笑。坐在牧一航身边问他的头还会不会感觉到疼痛。牧一航说偶尔会有一点。

“你要喝水吗？”我端了杯水小心地递给牧一帆。

“谢谢，不喝。”牧一帆微微点了一头，并没有看我。

语气那么的疏远而陌生。

我的心再一次被他淡漠的表情刺痛。整个人呆立在那里。

“小禅，把水给我，我渴了。”牧一航笑着接过我手中的水杯。

我有些赌气般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

“一航问你呢，回去陪他说说话吧。”听到身后是牧一帆的声音。

“我做错什么了吗？”我缓缓地转身，看着牧一帆的眼睛问。

“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一航现在很需要你……”

“你回答我的问话！”

“你们都没有错，是我又做错事情了。”牧一帆扭头不去看我。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说明白了啊。”

“我现在心里很乱。小禅，别在耍小脾气使小­性­子了好吗？一航还在病床上躺着呢……去看看他。”牧一帆一脸忧郁的表情。

牧一航办出院手续的时候是大年三十的晚上。

牧一航执意不肯去牧一帆的别墅。牧一帆只好把我们都送回“绿竹小区”。

回到家。牧一帆说他买了水饺放在厨房里，让我拿了去煮。

“我陪小禅去吧，我怕她煮破了。”牧一航要下床来穿拖鞋。

“你别去，医生说让你多注意休息。小禅哪有这么笨，水饺都会煮破啊。”牧一帆扭头看我。

我转身赌气走了出去。

晚饭时，我把煮好的水饺端给牧一航。牧一航怜爱地看着我笑。

“吃吧，这次没煮坏。”

“上次煮得也很好吃。”牧一航笑看着我说。

简单的吃过年夜饭，牧一航坚持让牧一帆回去休息，说他几天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那你们也早些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看你们。”

我把牧一帆送出门，他站在电梯旁，不肯回头看我。

电梯来时，他没有说再见，径直走了进去。

“牧一帆！”心里说不清是怎样一种心痛，就在电梯要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抚在电梯口喊了他的名字。

“小心手！”牧一帆的手抚在我的手上，忧郁地看着我。

“你不想要我了是吗？”我看住他，忧伤又绝望地语气问。

“小禅，别傻了……我们现在不谈感情的事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你回答。”我任­性­地看住牧一帆

“别让我为难了小禅，我心里够乱了。”牧一帆轻拿开我的手……

电梯门缓缓地关上了……

我让他为难了？他是这么说的？

回到屋里，牧一航看我呆呆的表情问我怎么了。我浅笑说没什么，不敢看他。从他醒来那一刻，我都没敢正视过他的眼神。

作者题外话：你曾经在错乱的感情中不知何去何从吗？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