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东咳咳。”王浩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伸长舌头,一张脸更加红了。
兰东撒了手,任由他蜷缩在墙角。回身从酒柜里取出未喝完的白葡萄酒酒,小口小口的抿着。
“我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就过来。只要你跟了我,以后来这里玩什么都免费,溜冰、把妹、桌球、赌博、包夜各种服务随便选。可是如果你不愿意,不光伍学长要你好看,我也不会留你在这个世界上多待一天。”
“当然你可以选择去报警,不过友情提示,后果不是你成为好市民,而是一具倒伏在警察局门口的死尸。”
兰东踹了踹装死人的王浩,说完这些话,打开办公室的门,让手下把他拖出去,扔到娱乐城外面大街上。
透过窗子,可以看到王浩一瘸一拐的离去。收回目光,将那份文件锁进保险柜,阴测测的笑了。
神情轻松的兰东有些犯困,喉咙里痒痒的。他知道自己毒瘾又犯了,赶忙从冰柜里取出器具,美美的享受一番。
半个小时后,一脸疲惫的兰东被手下搀扶进汽车里。汽车出停车场掉头,朝解放路的别墅群驶去。在那里有元爷的一栋宅邸,现在已成为兰东的外宅。里面养了一位千娇百媚的小狐狸,是兰东从火葬场救回来的。
兰东的汽车驶离后,一辆吉普车从暗处驶出,车灯熄灭,尾随着他的座驾直到解放路,停靠在路边,老司机眼瞧着兰东进到一幢别墅里面。
别墅里的灯光亮起,二楼卧室窗帘遮挡处,两道人影出现在视野里,纠缠了一会儿,齐齐倒下去,五分钟后,整栋别墅灯光熄灭,重回寂静黑暗。
坐在吉普车驾驶位上的男子摘掉墨镜帽子,点燃一支烟。打火机光亮中,可以看到一张沧桑的脸,刀砍斧削,线条硬朗,正是许久未露面的伍伯。
刻刀的不辞而别,一开始伍伯并没在意。因为他知道刻刀是做什么买卖的,杀富济贫,那是他一直暗地里进行的行当。游走于天南海北,从未失过手。
不过小半年过去了,刻刀音讯全无,这让伍伯心生不安。他通过多条途径查找,始终找寻不到蛛丝马迹;在刻刀家外蹲守,每每见到刘齐单独而来,心里不安更加一分。
也就是前几日,在潜入青联大厦盗窃钱物的时候,伍伯偶然见到兰东进出这里,跟里面的一位光头经理争吵过后,摔门而走。
联想到夏天发生的那次谢庆行刺事件,脑海里居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刻刀跟谢庆中了古兰社与台湾佬联合做的陷阱,掉到里面,再也没有出来。
尤其是兰东跟古西将原来带的贴身护卫解散大半后,更加坚定了伍伯这一推测。在他看来,狼狈为奸的兄弟俩敢这样,必定是他们抓到或者处死了自认为对自己有威胁的人,而这个人,除了刻刀,他再也想不到第二个。
一支烟抽完,将烟蒂弹出车窗。将脸上涂抹完油彩,最后检查一遍随身携带的手枪匕首,车门开关,伍伯消失在黑暗里。
借跑加速,缩身一跃,单手抓住墙头。一拉一翻,就地一滚,稳稳的停在后花园里。黑暗里一双发着幽光的眼睛自远及近,迅猛而来。
伍伯左手假肢一抬,塞进血盆大口,右手向左,一划一错,一具大狗的尸体重重摔在草坪上,砰的一声闷响。
巡视的两名安保闻声赶来,强光手电照射在大狗匍匐在地的身上。近前一看,刚想喊叫,花丛里一声响,急回头时,两人的脑袋撞在一起,头晕目眩,软塌塌的倒下了。
解决完两个游动哨,伍伯紧身撤离。这里本是元爷的住处,自己以前经常来做客的,所以熟门熟路。弯腰靠墙,左移右晃,避过监控的他进到别墅楼里。
决完一楼的保姆跟司机,骗开三楼监控室的门,毫不费力的打晕值班保安后,将监控关闭,从窗户降到二楼卧室外,想推开窗子,却发现被关死了。
砸窗进入,引来一声惊叫。伍伯一滚一跃,借着月光将惊叫的女人打晕,踹到床下。反手拧了兰东,推下床时,顺道把台灯打开。
“好久不见啊!东少。”伍伯笑意盈盈,满是油彩的面孔如同九幽里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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